她是战祁佑的母亲，按辈分来算，和自己是妯娌。

虽然年纪差距很大，可她就没道理要忍。

她反唇相讥：“嫂嫂，您说得对，女孩子就是应该在适当的年纪做适当的事情，我从前太贪玩，荒废了学业，考不上大学是我应得的报应！不过要说为人处世，我不得不佩服您的准儿媳，姜黎才十七岁就意外怀孕跑去医院秘密打胎，而且怀的还是……别人男友的孩子！”

姜棉棉是怄极了。

差点脱口而出姐姐男友的孩子。

当时战祁佑和姜黎勾搭在一处，姜黎大概也没什么经验，莫名其妙就弄大了肚子，吓得她躲在黎盛媛房里直哭。

后来在黎盛媛的妥善安排下，送她去私人医院做了人流手术。

黎盛媛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道看似根本懒得理会他们的棉棉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这话一出，血雨腥风的气氛就来了。

方荟从沙发上站起身，甚至顾不得老首长的颜面，颤抖着食指只向姜棉棉：“你……你胡说什么？！姜棉棉，你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如此龌龊歹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诋毁！果然是有人生没人教的，饶是阁下那样尊贵的身份，跟外面那种下三滥的女人生出了的小野种果真是上不得台面！”

姜棉棉炸了，眼睛都红了。

下三滥的女人？

她母亲是姜勋的原配，是黎盛媛那个三儿破坏了母亲的婚姻，到头来全世界却都理所应当地认为她是野种？！

就在姜棉棉咬着唇爆粗口之前。

始终淡定缄默的战慕谦皱了皱眉，声线凛冽阴狠：“大嫂，你骂谁是小野种？”

方荟本觉得自己很有底气，可被战慕谦森冷狠戾的眼神一扫，莫名就狠狠颤栗了一下。

“慕、慕谦，不是大嫂不顾及你的颜面，你也看见了，是你这小老婆粗言秽语污蔑小黎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