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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扑在他身上，脑子里乱到爆炸，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晓得现在要做什么，要怎么做。

她不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战慕谦阻止了她几次，都没有打消她放肆的念头，反而似乎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变本加厉，两只小爪子不安分地扯弄着他的衣服……

男人自认对她一贯有耐心，可他今天一忍再忍，终于是被这小东西气着了，伸手推了她一把，直接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了——

棉棉扑倒在床沿的被褥上，虽然没摔疼，可是颜面尽失，她低垂着脑袋，小脸憋着气一般，很快就憋得通红。

首长大人眉头紧锁，一时心烦，他伸手松了松领带，直接扯了下来，顺便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总算顺过气。

棉棉趴在一旁，静悄悄的，一言不发。

战慕谦绷着脸睥睨着她——

她穿着他的衬衫，其实很长很宽大，但是刚才那么一闹，衬衫也蜷缩到了腰部，她趴在那儿，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就露在外面。

男人尽量无视粉色蕾丝小裤裤带来的视觉刺激……

他长臂一伸，捞起被他推倒在一旁的小家伙，将人搂在怀里，声线尽量柔和了几分：“棉棉，你到底怎么了，开什么玩笑，你还来着例假呢。”

姜棉棉小脸皱成包子，哭丧着脸，半晌才挤出一句：“来例假怎么了，差不多就要来完了……”

“……”战首长气结无语，盯着她，“你还在流血呢，勾我？姜棉棉，你是真不知道什么叫怕的，我是个正常男人你懂不懂，你这样……是害我还是害你自己？”

棉棉明知道自己在闹，可是心里的苦涩和越来越沉重的绝望让她没办法克制自己。

她挑衅地看着他：“我勾你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迷信怕有血光之灾不成？！”

……

战慕谦眯了眯眸，他是真有些被她气到了。

他忍着，没对她发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