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扳住覃明秀纤秀的下颌,强迫覃明秀抬着头跟自己对视,他俯下`身,低声说:“好,就算你怕我。但实际呢,因为丁点大的事,你就可以打一通电话对我大吼大叫,我不过回了两句,你就敢对我哭,好像我欺负你了你一样?”他说着,另一只手粗暴地箍住覃明秀的腰,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自己欺身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要是真的欺负你,你以为你哭就能解决问题?!”
覃明秀的双手用力想挣脱文江华的手掌,但是动一下,文江华箍住他的手劲儿就越发加大,没一会儿,就感觉手腕疼得一阵一阵儿抽痛。覃明秀咬着牙关,努力不想在文江华面前示弱,但是文江华带着体温的手指轻轻从他的眉毛、眼睛、脸颊抚过,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覃明秀全身紧张又僵硬,他忍不住抬起腿,想踹文江华的小腿,哪只文江华像是早就知道他的意图,大腿在他用力的时候,就压在他的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关你什么事,滚!”覃明秀感觉自己的手腕疼得几乎失去知觉,也不想再忍了。
“不关我的事,你想关谁的事?你那个英国小男友?”文江华用着近乎温柔的声音说着。
覃明秀撇开脸,不让文江华的手碰到自己的脸,吸着气回道:“首先,他有自己的名字,他叫埃里克?哈里森,其次,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最后,他跟我差不多大,并不比我小。哦,我倒是忘了,”覃明秀抬起头,嘲弄地看着文江华:“跟你比的话,他确实比你小。”
文江华看着覃明秀因为挣扎和疼痛,布满薄汗的瓷白额头,再看着他怀着恨意厌恶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是很漂亮,睫毛又密又长,看人的时候,幽深漆黑,一旦情绪上涌,霎时眼角的皮肤就忍不住泛着红晕,眼底跟着浸着一汪水,像是想要人溺死在里面。
“你惹我生气,吃苦的人只会是你。”文江华伸着大拇指,给他擦掉额头上的细汗,边沉声说:“不过,我看你这辈子都不会学乖了。”
覃明秀完全不想再和他说话了,扭头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越扎挣,文江华越不放过他。直接松开扣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两只手拉下来,摁在他后背的墙上,接着覃明秀感觉到下巴被大力地抬起,腰部被人一按,身体一软,不由自主倒在文江华宽阔坚实的怀抱里,一个粗暴的吻就由上而下的压下来。
文江华的气息暴虐又强势,像是猎食者在驯服自己的猎物,强制而不容许任何反抗。覃明秀瞪大眼睛,呼吸紊乱,他动了动身体,拒绝这个吻,文江华阴郁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暴戾。覃明秀接着就感觉到唇齿间有铁锈的味道,氧气越来越少,挣扎也慢慢软下来,最后被文江华抵在墙上,全身覆盖在他身上,肆意的予以予求。
覃明秀被放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唇又痛又痒,估计是有地方破了皮,但是全身却一点儿不敢动,文江华贴着他的某一部分,滚烫地抵着他的大腿,让他感觉到真实而可怕的危险。
在他僵着身体,喘着气等待恢复的时候,文江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的侧脸,然后慢慢低下头,凑在他的耳朵旁边轻声说:“其实,我有一句话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