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覃明秀已经不再是他的所有物,积郁于心的怒火又猛然腾起,愈烧愈烈。
“有什么事?”覃明秀用手撑着大门问,大有如果没什么大事,他就不用进来的架势。
文江华冷笑一声,直接迈开腿走进去,他的手一把推开门,覃明秀被他吓了一跳,门沿挣脱出手心,整个人手掌都在发麻,然而还没有回过神,他的双手就被文江华扣住,直接反按在被文江华合上的大门上。
夜晚冰凉,金属大门表面冰冷,覃明秀的半张脸都贴在上面,皮肤上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文江华压在他的身后,滚烫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相贴,火一般炙热,覃明秀骂道:“无耻。”
文江华听到他骂人,就觉得好笑,他也真的笑出声,另一只手住他的下巴抬起,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秀秀,你知道周仕成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们靠得非常近,文江华的呼吸毫无障碍地拂过覃明秀的脸颊,他的皮肤柔嫩,又刚刚洗过澡,动作稍微一激烈,就能划出一道显眼的红痕。
覃明秀哪有心思管别人,他愤恨地想用腿踹文江华,文江华早知他的念头,双腿在他发动的时候就压制过来,两人的胯骨抵着胯骨,姿势亲密异常。
“你今晚过来就想跟我谈谈你的小表弟?”覃明秀气得眼里冒火,恶狠狠地说。
文江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覃明秀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从他的额头逡巡到鼻梁再到红润的嘴唇,眼神赤`裸而火热,覃明秀感觉到扣着他手腕的手劲加重,他咬住下唇,想叫他文江华滚,结果他不知道文江华看着他的这个动作,眼神一暗,直接按住他的下巴,一个深吻就覆下来。
覃明秀的滚字直接被吞咽回嘴里,文江华忍耐已久,他在晚上看到覃明秀的背影时,就很不对劲,在看他覃明秀疏离的模样时,就越发想弄出点什么事来,幸好周仕成和罗子洲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饭局上,喝得酒并不多,和平辈吃饭,真敢灌他酒的人还真没几个,但是他自己想多喝点,至于多喝点为了什么,他不是很想知道原因。
直到唐俊告诉他,覃明秀的母亲逝世,他才突然发觉自己喝得是有点多了,他的心里既有点担心覃明秀,可另一边却十分兴奋,脉搏里的血液都流动的欢腾起来。
现在覃明秀被他按在门上,柔韧的年轻身体被他圈在怀里,他吻着他的嘴唇,舌头一鼓作气地搅进他的口腔,十分嚣张霸道的勾着里面的舌头,又吸又舔,再一抬眼,能看见覃明秀细密的睫毛激烈地颤动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此时盛满羞怒,可惜眼睛里全是盈盈的水水雾,更勾得文江华吻完他的嘴唇,又一路向下顺着他的下颌,咬住他细白脖子上的喉结。脆弱的喉结上下抖动,被他一口含住,覃明秀禁不住地发出呻吟声,文江华刚刚根本就在咬他,他剧烈的想反抗,扣住他的手却有如铁一般,丝毫不能撼动。
“秀秀,你再动,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拧断,等我干完你,再给你重新接回去。”文江华咬完他,微微喘息地俯视着覃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