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你还没到这个水平。”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干的事还不足够可恨?
张浩好像听不懂,一时间愣了。
“你和于洋在我背后搞的这些事不过是我咎由自取,从我碰你的那天起就该自认倒霉,如果非要采访我现在的感受,”程皇顿了顿,说:“那就是足够恶心,一回想起我操过你就让我生不如死。”
这话太狠了,张浩的心好像被人活生生地一扯两半。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问:“你恨不着我,却恨了李明涛,对吧?”
程皇抬眼看他。
面前的人表情终于有所变化,张浩放声大笑:“我还是太手软了,应该让他在离开你的时候狠狠地在你心上剜下一块肉,这样你就能恨我了,对吧?”
“你说什么?”程皇惊讶地问:“你做过什么?”
“自己好好想去吧。”张浩呵呵笑着,转身向门口走去。
程皇像个失控的猛兽,发了疯一样向张浩扑过去,要不是隔着桌子,他差点就能抓住张浩了,他嘴里叫嚣着,四肢挥舞着,被一旁的警卫人员拖了回去。
张浩的话不会空穴来风。
程皇手心都要捏出汗了,他脑中不停地回想之前李明涛的行为,慢慢地,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看守所和外面不同,做什么事都受到限制,程皇废了不少功夫才弄来了一个打电话的机会。
还没等他付之行动,更大的麻烦便接踵而至。
表面看去,看守所好像不如监狱那样弱肉强食,实则内里是一样的生存法则,换汤不换药。程皇深知这点,一进来便向一个监舍里的犯人头头上了供,态度不卑不亢,好处却给得十足,由此,他在里头的日子还算不错,至少了很多皮肉之苦。
张浩探监几天后的某个中午,当程皇端着饭盆刚刚挑了一个角落坐下的时候,迎面过来的几个人把周遭的空气搅动得烦躁不安。
程皇很清楚,这就是要有事了。
果然,这几个人大咧咧地聚拢过来,其中几个在旁边和对面随意坐下,满脸的放肆调笑,更有甚者,竟然上前挑衅地去搅弄程皇的饭菜。
啧,马上就能打电话了,真是操他妈的……
“哥们,有什么事吗?”压了压心头的怒火,程皇面无表情地问。
“听说你搞同性恋?”在程皇面前最放肆的那个人率先说话:“玩别人的屁眼玩得特他妈爽,还把视频在自己结婚典礼上放。你他妈是变态嘛?”
一面说,一面拍着程皇的脸。
“啪啪啪”的声音在沉静的午休时分特别的引人注目,食堂里其他的犯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来,唯独几个在外场执勤的警卫,视若无睹。
很明显,这几个人早就提前买通了关系,对付程皇是有备而来。
既然这么玩,也就没什么可反抗的。
程皇没再说话,只是昂起头轻蔑地看着他们,唇边凝着若有若无的浅笑。
一看程皇这样,他们便知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