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了,张浩便开始没完没了地跟程皇腻歪,几次催促赶人也没有走的意思,直到程皇答应了张浩晚上去他那儿,才让他依依不舍地踏出了办公室。
打发完张浩,程皇筋疲力尽地靠在椅子上。
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程皇应了一声,起身拉开百叶窗,进来的行政小赵将一叠厚厚的资料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一脸恭敬:“程总,李总说是要请两天假,让我先把这些资料给您过目,这些都是最近刚签下来的订单,您签字就可以下生产……”
“李明涛来过?!”
程皇突然一吼把小赵唬了一跳,小赵指了指门口:“是……是啊,李总刚还打开门看来着,说您正在会见十分重要的客人,叫我们没事别打扰您……”
“现在他人呢?”
“走啦,这不是都交接给我了嘛。”
“咣当”一声,程皇的脑袋磕到百叶窗上,惹得百叶片哗哗一片响。
小赵瞪大了眼珠,看着程皇的反常举动。
“他说什么时候回来?”程皇问。
“……没说。”
“他去哪了?”
“……不知道。”
整个下午,程皇都觉得很不舒服,这个邪门的感冒把他弄得全身酸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感冒病毒好像已经大肆扩散到他的心脏,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栽了把草在里头,异常的烦躁和难受。
当程皇第十次从椅子上起来,第十次去看桌上的电话时,他终于肯承认这种感觉绝不单单是感冒引起的。
终于他拨通了李明涛的手机,无数声嘟音之后传来了李明涛的声音:“什么事?”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有你这么无法无天的员工吗?”程皇一听李明涛的声音,就有点搂不住。
“我怎么了?”李明涛也不耐烦了。
“上班时间想走就走,这跟旷工有区别吗?”
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下:“那你帮我补个手续。”
程皇似模似样地问;“几点走的,干什么去了?”
“不舒服,请病假。”
“你怎么了?”程皇关切地问。
“痛经。”
“……”
程皇叹了口气,说:“涛子,咱俩谈谈吧……”
还没等“吧”字说出来,电话那头就已经成了盲音。
程皇认为那一天之所以邪门是因为在那个电话之后,无论他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连在张浩的床上都意兴阑珊,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这种没劲的感觉,最初程皇觉得是感冒所致,可细想起来,却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哥,你说我这儿是不是风水不好啊?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