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昱纶抱着扇子走了,当然不是出一线天,而是就在这草原上转悠起来。
沈画懒得搭理他,南宫铭注意到沈画脖子上被扇骨划破的伤口,忙着带他回帐篷里去包扎。
封昱纶表面上是走了,实际上一直在帐篷附近没走远,他俩好像进那个帐篷挺久的了,干嘛呢?不会是干坏事吧,都这么久了还不出来,生米都煮成锅巴了!
可是青天白日的,不会吧?显然封昱纶忘了自己以前青天白日拉着沈画做了多少“坏事”。
呸!老混蛋!说是沈画的师父,可看看他那个眼神,谁家师父看徒弟用这种眼神!他又不姓龙!沈画也不姓杨!
封昱纶实在受不了了,拿着扇子就要冲进去,却见南宫铭突然出来了,瞧起来不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封昱纶看着南宫铭烧火做饭,不觉得有些饿了,不过他不怕,这不遍地都是羊么,还怕没得吃。
封昱纶杀了只羊,吃了一只羊腿,把其他的部位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得被南宫铭发现,也留着他下顿接着吃,毕竟他要留在这做长久计划,而这里的羊拢共就那么几只,一天杀一只没几天就没了。
就是他烤的羊腿太难吃了,生熟共存,明明外面都烧焦了,里面居然还有血丝,最主要的是,没有盐!不过为了他的长久计划,忍了!大不了晚上再去偷他的盐罐子去。
沈画和南宫铭吃完晚饭,天渐渐黑了,封昱纶本来只在暗处溜达,这回干脆明目张胆地在帐篷外面溜达了。
瞧瞧瞧瞧,沈画还和南宫铭看星星,还挺懂浪漫哈!丫的当初都没跟自己看过星星!
最让他生气的是,不管他怎么在他俩面前转悠,这个南宫铭都跟没见着似的,巧笑地搂着沈画的肩膀,给他指着牵牛星织女星!
封昱纶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给拉条银河来把他俩隔开!
沈画突然清了清喉咙,对南宫铭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羊好像少了一只。”眼睛,却向封昱纶看来。
南宫铭挑了挑眉,“是啊,不知道去哪了呢,我这做主人的真是担心,封公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的羊去哪了?”
封昱纶撇了撇嘴巴,“不知道!这么多羊,我哪知道一共有多少只,又丢了哪一只,再说了,什么叫你的羊啊,这羊身上写你的名字了吗?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么!”他无赖道。
☆、沈画病发原因
封昱纶撇了撇嘴巴,“不知道!这么多羊,我哪知道一共有多少只,又丢了哪一只,再说了,什么叫你的羊啊,这羊身上写你的名字了吗?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么!”他无赖道。
沈画瞥起眉,站了起来,“南宫铭,我们回去睡觉吧,不看星星了。”
“为什么?”封昱纶抢在南宫铭之前问道,要回去睡了回去睡了回去睡了???!!!
“辣眼睛。”说完,沈画进了最大的那个帐篷。
封昱纶:“……”
南宫铭看着沈画的背影,无奈一笑,这才对封昱纶道:“封公子,天色已晚,不如你快些回家吧,得家人担心。”
“要你管!我还没秋游够!”封昱纶横道。
“我是担心你,夜里山上凉,不如你去我的帐篷里睡吧。”南宫铭道。
“用不着!老子年轻火力壮,正好觉得热,我睡树上!”说完,封昱纶使轻功越到了一旁的树上,他虽然没了武功,但好在轻功还在,加上他逃出地宫这几个月,一直在勤加练习,上个树不过是小菜。
南宫铭无奈一笑,转身回了帐篷。
封昱纶假装睡着,却一直悄悄听着他的动静,见他没进最大的那个帐篷,而是去了旁边那个比较小的,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