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了起来。
一套剑法下来,唉,剑招还在,只是没了内力,毫无杀伤力,唔。
“楼主,该喝药了。”阿布端着托盘,挂着他招牌式的微笑走了过来。
这一年他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张天真无邪的圆脸,依旧脸上永远挂着微笑。
封昱纶招,端起托盘上的药碗,看着这黑漆漆的汤药,先是下意识地皱眉,随即黑着脸全部灌下去。
阿布惊讶地瞪大眼睛,“楼主,你居然就这样把药喝下去了?居然没有撒娇发啤酒就把药喝光了?”
封昱纶眼睛立马瞪圆了,“我就算撒娇也不跟你撒啊!”他没好气地把药碗丢回托盘里。
阿布有些好奇,因为以前的封昱纶撒娇是不分人的,逮谁跟谁撒。
“那你跟谁撒啊?”
“当然是跟……”封昱纶猛地止住口。
阿布好奇地看着他。
“关你什么事!”封昱纶恼羞成怒,瞪他一眼背过身去了。
阿布努努嘴,端着托盘准备走。
“对了,”封昱纶突然出声,“子婴那还有罂花吗?”
阿布回头,摇了摇头。
封昱纶皱眉,“看来只能回西域去取了。”
阿布惊讶地瞪大眼睛,“西域也没有了啊。”
“什么?”封昱纶一愣。
“一年前武林正道围攻红罂楼,说是怕罂花为祸世人,把所有罂花都毁了,西域的,苗疆的,各个分舵的,都毁了,一朵不剩。”阿布道。
“没了?”
一朵?不剩?
如果没了罂花,那个人……该怎么办?他之所以毅然决然地给他第三次下毒,就是断定自己可以研制出解药,可是如果没了罂花,那个人,该怎么办?
会上瘾,会死……无药可救……
封昱纶忍不住踉跄了下,阿布忙丢掉托盘扶住他,“楼主?”
封昱纶抿了抿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动于衷。
“苏城那边,有什么动静?”他尽量平静地问。
阿布抓了抓头发,“没什么动静啊。”
“你再仔细想想。”封昱纶咬牙问。
“的确没有,不过好像听说最近沈盟主很忙,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的,天天处理那些江湖上的破事,好像觉都没睡过,”阿布道:“楼主,你说他们中原人是不是不爱睡觉啊?”
封昱纶皱眉,怎么会呢?这是沈画第三次中罂花散,应该会日日毒瘾发作才对,怎么可能忙得不可开交?
“还有,那个叫连、连、连……”阿布一时想不起来。
“连珏。”封昱纶提醒。
“对对对就是他,”阿布道:“武林大会之后,各大门派都各回各家了,只有那个连珏一直赖在天一山庄不肯走,直到三天前才离开,但是……”
“但是什么?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封昱纶简直要发火了,如果不是要听他说完,他非得掐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