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须撂倒沈画。
打不过他,药不倒他,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封昱纶举起手看着自己干净整洁的指甲,罂花散。
沈画虽然给封昱纶准备了药房,可是没有罂花散的配药,而他被沈画抓进来的那天,身上空无一物,沈画搜过了他的身,也没有罂花散。
但是沈画忽略了他的指甲,他的指甲上带着罂花散的蔻丹,那火红的花样,后来封昱纶把蔻丹洗了,可是洗下来的蔻丹水还留着。
经他加工,他用这水炼了颗丹药,外表用蜡包着,看起来,就跟他每个月给沈画吃得舒缓气血的丹药一样。
七天前,他在与沈画欢好的时候喂他吃了下去,七天后,蜡会化掉,里面的罂花散就会散发药效,那是唯一……可以毒倒沈画的药。
为怕沈画怀疑,他多给了他几颗普通的药,要他每天吃一颗。
今天,是十五,第七天。
武林大会。
“多谢方丈承让。”沈画煞白着脸色,对着慈恩方丈深深一行礼。
“少主武功盖世,老衲甘拜下风,”慈恩方丈输得风范,拄着金杖捻须道:“看少主脸色不善,想必是连打两场累了,不如休息一下。”
沈画身体有些晃,吃力地弯起嘴角对他摇了摇头。
慈恩方丈走下擂台,沈画不知怎的,竟险些摔倒。
“哥!”沈书站在台下大叫。
连珏本来是同他爹坐在青城派的方向的,见状忙着跑到沈书身边,只怕他一冲动冲上台去。
沈画晃了晃头,他使劲咬着下唇想让自己清醒,然后转头看向峨眉派的方向。
灭灯师太看着他微晃的身子,讥诮并得意地勾了下嘴角。
沈画一愣,明明他眼前一片模糊,视线都看不清,为什么,他竟能将灭灯师太的笑看得如此清晰?
为什么,她会那样笑?
不经意地,沈画看到灭灯师太身后的那十一个女弟子,他记得,峨眉有十一圣女,是这十一个人吗?好像有个叫玄静的?怎么没有看到?而且听这十一人的呼吸,内功平平,如何称得上十一圣女?
沈画突然觉得脑袋里传来嗡嗡的声音,太吵了,太吵了,就好像成千上万的蚊蚁萦绕的振翅声,嗡嗡嗡!嗡嗡嗡!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逐渐升级为巨大的轰呜声,沈画捂着胸口,几乎逼得他喘不上气了,感觉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撑裂他的身体。
他苍茫地抬头,身边的声音都变了,仿佛被什么罩上了,眼中的面前不停地晃动扭曲,他的皮肤开始发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就像一只不知哪来的小猫,在用尖锐的爪尖抠抓他的皮肤。
痒、痛,顺着毛孔逐渐钻进了骨头,沈画想用手抓,可是在场这么多武林同盟,他不能,他只能忍,忍!
这种感觉他不陌生,他曾经历过两次,却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
罂花散,罂花散……
第三次……
第三次了……(这段我写得好心疼)
地宫外,玄静看着骑在马上失神的封昱纶,忍不住再次出声:“楼主,我们该出发了,晚些天一山庄封城,我们就出不了城了。”
封昱纶点点头,刚要夹紧马腹离开,突然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他回头看,竟发现木屋着起了熊熊大火。
那地宫……
那十个哑奴只是迷晕,还未死……
看着封昱纶的脸色,玄静忍不住讥诮:“楼主不会对那几个哑奴动了恻隐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