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罂花散的人诊治了近三个月,全无进展,派去寻找解药的手下也一无所获。”
封昱纶抓起沈画的手,对他呲了呲牙,“画画,你把我忘了啊。”
沈画不解。
“你忘了,我也是制毒高手,说不准我可以帮你呢。”封昱纶喜盈盈道。
沈画黑着脸把手回来,“你那水平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只会制毒,不会解毒。”
封昱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罢了,这些事你不用管了,本就与你无关。”沈画起身道,然后回房去。
“谁说与我无关,”封昱纶忙着追上去,“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与我无关呢!”
沈画一眼瞪过来。
封昱纶缩缩脖子,“那、我是你的人……”
沈画快步回了房间,忙着要关门,封昱纶却抢先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床上。
沈画深吸了口气,面色不善地瞪着封昱纶,“你的房间不在这。”
“可人家的心上人在这啊。”封昱纶蹦蹦跳跳地来到沈画身边,帮他脱去外衣。
在想要脱去中衣的时候,沈画按住他的手,黑着脸瞪着他。
封昱纶委屈地看着他,眼底的渴望分明。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沈画竟觉得心头燥热,他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拒绝道:“不行。”
“画画,”封昱纶更委屈了,一脸控诉,“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有主动亲过人家。”
还不够久!
封昱纶把左手的袖子撸上去,露出手腕上那一圈泛红的印子,这是昨天他被那条铁铐铐出来的,虽然沿口打磨得很光滑,可架不住昨天的猛烈,所以手腕还是勒伤了。
看到这条印子,沈画脸色泛红,索性背过身去不看他。
封昱纶绕到他面前,也不说话,只是耷拉着眼睛抿着嘴,像只可怜的小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沈画被他看得脸色越来越红,好半天,他支支吾吾地出声,“痛。”裂伤还没好。
封昱纶一听立马两眼放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昨天是他准备不周全,今天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知道盒子里是什么,沈画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今天会轻轻的。”像是怕他不信,封昱纶一脸坚定地保证。
“这是天一山庄。”沈画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
封昱纶扑哧一声笑了,“只要画画别叫得像昨天那么大声,我自信是不会惊扰到其他人的。”
闻言沈画猛地抬头瞪他一眼。
只是沈画墨发如瀑,面红如血,湿目含水,这一眼与其说是瞪人,更像是娇嗔,封昱纶喉头一紧,一把把沈画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
光这样吻着,封昱纶已经觉得气喘不停,呼吸灼热。
当四片唇瓣终于分离,封昱纶却没有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啄着他的唇瓣。
“画画,你今天没带铐子吧?”
沈画这回连耳根都红了。
封昱纶轻笑着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着气,低沉而暧昧地说着,“带着委实不舒服,许多姿势都做不了,害得人家昨日都没把画画伺候好。”
沈画红着脸不说话。
封昱纶直接扛起他往床上走去。
“要、要节制……”沈画红着脸提醒。
封昱纶敷衍地点头,忙着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