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外一片静谧,路灯昏黄,夜风簌簌,而屋里,这张铺着鸳鸯戏水床单的大床上,有一对深爱的男女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第二天,倪宝珠再次瘫软在床上险些起不来。
快到午饭时,神清气爽的史战南上了楼,看到自家那趴在床上蔫蔫儿的媳妇时,他忍不住低低笑了。
“怎么,还疼?”
史战南揉着倪宝珠纤细的腰肢,笑着问道。
“你还问?你还有脸问?你这个始作俑者,你哪里来的勇气问?”
倪宝珠一脸的幽怨,她扭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混蛋男人,恨不得将他给撕碎了。
“哟哟哟,还生气了?有力气生气,看来体力还是可以?”
史战南不甚安分的捏了捏倪宝珠腰间的痒痒肉,逗得她笑出声来。
“是,我体力不行,您体力好,呵,简直就是个死变态!死渣男!”
倪宝珠又想起卢小昭对史战南的评价,这名字,简直绝了,死渣男,真是死渣男!
听到这个称呼,史战南心里第无数次想弄死卢小昭这疯女人。
“行了,别生气了,爸和妈出门了,今天中午去你婆婆那边吃饭!”
史战南一边揉着倪宝珠的腰,一边笑着说道。
“爸妈出门了?他们干嘛去了?”倪宝珠有些好奇,今天这什么情况,他们竟然不给她做饭了?
提到这事儿,史战南就忍不住想笑。
“昨晚咱们不是应该回我家那边住嘛,然后念念在这边,咱们就在这边住下了,今天一大早,我妈来打电话要人了。”
想到亲妈打电话那敢怒而不敢言的语调,史战南就直乐,能治住亲妈的人,也就亲家了。
这么一提,倪宝珠这才想起了这茬,对啊,那天才说好轮流住,这才刚回来就坏了规矩,现在,还让婆婆亲自打电话来。
真是……要疯。
“嗯,我岳父岳母可能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就主动放弃让你吃午饭的机会,他俩出去逛街了,咱们,回那边蹭饭去!”
一边说着,史战南一边抱着倪宝珠坐起身来,从柜子里找了件连衣裙打算帮她穿上。
“你弄成这样,怎么穿裙子啊!”
倪宝珠看着那件无袖圆领连衣裙,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胳膊抗议道。
看到媳妇儿白皙肌肤上那些青紫痕迹,史战南自觉理亏,是,是,是他鲁莽了。
“你这混蛋,是用咬的吗?真是,最近都没法子穿裙子,史战南,你真烦人!”
倪宝珠嘀嘀咕咕埋怨,她最爱的连衣裙啊,这夏天眼看着就过去了,可自打结了婚,她穿裙子的机会就太少了。
不是她不想穿,是这身上的印子就没下去过,新旧交替的,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大型家暴现场!
而始作俑者已经一脸谄笑献上了衬衣和七分裙裤,“那媳妇儿,我们穿这个?”
倪宝珠咬牙,“长裤!穿长裤!袜子也得穿!脚踝上那些印子,是你昨晚干的吧?你这混蛋,真是属狗的!”看着媳妇儿咬牙切齿的模样,史战南却笑得春风得意。
“宝珠啊,这不能怪我啊!”
“呸,不怪你?那这是我自己咬的?噢哟,我是有病啊,自己啃自己的脚踝?”
倪宝珠忍不住踹了史战南一脚,这男人,现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是让人头疼!
史战南一脸无辜,“受伤的不止是你啊,你看,你看我后背!”
说罢,史战南脱下衬衫,将自己满是抓痕的后背展露在倪宝珠面前,嗯,他这可是见了血啊!
看到那一道道血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倪宝珠顿时就蔫儿了,嗯,这是她干的,做贼心虚的她默默捂脸,默默穿上了衣服。
“那个啥,爸妈可能在等我们吃饭呢,赶紧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