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有个哥儿叫叶,大叶生两岁,长的清秀,朱砂颜色也亮,叶平和刘秀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对来提亲的人也很是挑剔,渐渐的,说亲的人都知道他家要求高了,也就不说了,看着年纪熬大了。
再说了,大家时常见着叶生下地干活,哪里不勤快村里条件稍好的人家都不舍得让自家哥儿下地,毕竟哥儿体弱,又讲究颜色。大家在底下哪个不唏嘘。
听着底下议论纷纷,几个族老脸色难看,主要是何四臭名太响,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坑害生哥儿。就算不为公平,叶生都闹到这了,若这事还成了,外面肯定是会传的十分难听。
"叶平家的,那何四好与不好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事情没有定死,你把礼退回去,这门亲事就。。。。。。"
没等叶大爷说完,只听到要把钱退回去刘秀就要气的跳脚,"我养这白眼狼白吃白喝这么大,哪点容易了给说个好人家不知足,是想赖我家混吃一辈子啊!"这话说出来,有些人也觉得有道理,也没得平白养别家小孩的,哪个生活都不容易。
叶生深吸一口气,想到叶生阿么去世前放不下心的百般的交代,也想起自己过世的父母,他忍不住哽咽的说,"阿爹阿么又怎么会让我白吃白喝,当年阿么去时是请了族老做见证的。家里剩下的银子全给叔叔,田地也给叔婶租用。就算没有这些,这些年忙着家里家外的事,就算是个奴仆,也该能养活自己。"
"你就胡说八道!我可没见你家剩过一两银子。"刘秀冷笑道。
"阿平,你侄子可是说咱们白拿了
银子,你倒是说说看。。。。。。"许是想得到自家汉子的应和,刘秀转头却见叶平别着头,自家汉子德行他清清楚楚,怕是真拿了银子。可是能有几两叶生阿爹病了一年,阿么跟着也病了,铺子田地都卖了,能剩下多少。
确实是家产都卖了,叶生阿么在发觉自己大不好了,治疗也只会是拖延时间时,就存了死志,所以才走的那么快。算是拼死才为叶生留下了这些。
叶平不敢说话,族老却不会放过他。
"叶平!"叶大爷沉声叫道,"我们几个虽然老了,记性还是好的!叶和家的托付生哥儿给你时,除了五亩地的使用权,还另给了一百两银子的!"
叶平确实是得了一百两银子,但是他好赌,拿了银子,手止不住的痒。平常没有钱时就只是小赌,如今有这么一大笔白来的钱,哪里控制得了。开始输了点,想着只是今天点子背,过两天赢回来就好了,哪晓得越输越多。后面就连说都不敢说了,怕家里泼辣的哥儿给他吵,索性就将钱的事瞒了下来。
刘秀气的脸都扭曲了,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简直吃了叶平的心都有了,他刷的转过身,几步并一步给叶平好一顿抓挠。一百两银子在乡下真不是小数目了,够一家子省吃大半辈子了。维护着叶生的哥儿更是火上嘲讽的说道,"生哥儿哪里是白吃白喝,反倒是你们吃着他的呢!"
听到这话,刘秀也不挠了,掐着嗓子喊,"我可没见着这一百两,做什么数"叶平就只躲在一边也不说话。见大家都在帮腔,刘秀怨念叫道,"我不管,钱也没给我,凭什么让我拿钱出来!"
叶生只感觉站不住了,眼前一瞬出现了花白斑点,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