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妄想的理想主义者。
王最终只能在他的带领下去尝尝人间极乐。
江星渡头皮发麻,尾椎都酸软了。
他第一遍射在王身体里,随后伸手把那串泛着水光缠着黏液的珠串从王穴`口里扯出来。
珍重地为王戴在脖子上,黏液就沾上了他微卷的发尾。
他硬不起来的缓冲时间里,就用唇舌和手指去强迫王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等到他硬起来,他再去实现那些射在王脸上和身上的快乐。
他们的灵魂肮脏地混合交缠,从七窍丝丝缕缕飞出去,在性`爱里还俗。
宇宙鸿蒙的光和几千万年以后的星都埋进他们的脊椎,一层一层蛰伏,这极乐就延续千秋万代。
他射进王身体里和身上的`液就是世界上最龌龊又最纯洁的爱。
王鼻尖都是`液的腥气,他射得脊柱两边都酸疼,眼泪和口水浸湿了面颊,直到脑子里的弦骤然崩塌,他终于逃离这yín糜恶劣的世界。
江星渡一夜没睡。
后半夜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觉得王实在不行,就自我调节灭掉了源源不断的性`欲。
他舔着干渴的嘴唇,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卑鄙的性瘾者。
王已经难受得神志不清醒,最后阶段江星渡狂欢一样喝了很多酒,又摘掉王嘴里的布硬生生给他灌了一些,烈酒和性`爱让王常年不怎么运动的身体过分脆弱,甚至间歇性晕厥。
江星渡把王手腕松开,眼睛上的黑布也拿掉。
王的双眼已经红肿,睫毛被上下两片变得鼓胀的眼皮夹着瑟瑟发抖,鼻头也是红的看着尤为可怜。
这个时候江星渡才意识到,他和王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吻。
从他下套,到绑住王,到和他做`爱。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接吻过。
江星渡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仰躺在充满气味的床上,像完成一个夙愿一般如释重负。王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乖巧的模样,身上都是他的气息。江星渡稍微偏头就能和他接一个长长的爱人一样的吻,但是他没有。
也是他不能。
他的心绪重归宁静,抱着王开始休息。
于是假期前的晚上吴琅回到家里,发现空无一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开始觉得蹊跷,给王和江星渡分别去了一些电话。
倒不是成年了他们三个人还要黏在一起,江星渡出门过夜,决定下得突如其来不跟他们两个打招呼很正常,但是夜不归宿又不打招呼对于王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有男朋友了,哪还有出门过夜的缘由呢。
老是打电话王不接,这让吴琅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些担忧。
现在已经上午将近十点,王绝对不会在外面睡到这么晚还不回来的。
终于,在吴琅耐心都要告罄的时候王接了电话。
“什么事?”王的声音听起来像被砂纸打磨过,非常沙哑。
“你昨晚去哪儿了啊,你也不回来,江星渡也不回来,你俩在一起吗?”吴琅问他。
王顿了顿,简短地说:“在朋友家,我和他不在一起。”
“那你马上回来吗?”吴琅又问,“快到饭点儿了。”
“先不回吧。”王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