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了一条内裤,浑身都没有力气,软绵绵的。
王没有急着挣扎,他也没有表现出自己已经清醒。在大脑飞速转动的同时,他的喉咙和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痛感,他确定自己是被下药了。
最后清醒的记忆是他和江星渡的那位朋友交谈,他喝得不是很多,都是往常喝的低度数酒,只有可能是酒里有东西。那个时候江星渡说自己去转转,离开了他,只剩下王和那个男人。
那江星渡现在在哪儿呢?如果是那个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来江星渡会不知道?江星渡不会在王和对方见面的第一天就认为王想要和对方上床,如果那时王尚且神志不清,他断然不会让王跟着对方走。
突然间一只手从后面抚摸上王的大腿,他浑身一紧,皮肤立刻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对方显然是发现王醒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王吐字非常干涩,他喉咙里的痛感让他后一个问句沙哑了。
没人回答,那只手很烫,摸在王冰凉的腿部皮肤上,灼得他难受。
王冷汗如注,甚至还有些想吐。
不是没有过差一点就约炮的经历,一般都是你情我愿,不会有人特地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绑得像个待宰的动物。就算是他和对方开了房,也还是有可以突然取消的原因和权力。没人会强迫另外一个人的。
王没办法冷静,他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万一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想要报复社会的病毒携带者怎么办?王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很多的想法,没有一种缺少能赋予他的痛苦。
他开始懊悔自己喝的那几杯酒。
再多一些警戒心就好了......
不,今天就不应该来的。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只手似乎很不满于王的忽视,轻而易举地从他并拢冰凉的腿间生硬地挤进去,手掌上面带着的热度让王的耳根发烫变软,他夹不住腿,完全没有能力阻止那只手开始抚摸他内裤里尚未勃`起的性`器和臀瓣。
认真的又漫不经心的亵玩,王只是这只手下面的一件可以把玩的器具,这种感觉让王都要崩溃了。
“我不想这样。”王被这种抚摸刺激,紧紧并拢双腿,却又好像在帮助那只手往里面送一样,进退不得的局面让他面上烧红,“我今天没有这个心情可以吗?”
他想说的强硬一些,至少表达出他不是好欺负的。王扭头,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还是努力转向他认为男人所在的那个方向。
男人的视角看来,王嘴唇轻微的颤抖,鼻尖上都沁出了一滴汗,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脆弱,只是差一点,还不够让他满意。
他不回答。那只手上上下下在王的股沟里滑动,而后隔着布料有节奏地按压他的后`穴和会阴,把玩他的囊袋。
他不说话?他在等什么回答?王发出细小的气音,像在求饶。
“你认识江星渡的吧?”王的声音像要被推倒的积木城堡一样抖个不停,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惧怕,甚至搬出了江星渡的名字,“我是江星渡的朋友,请你不要碰我好吗?”
男人的手顿了顿,随后粗暴地扯开了他的内裤。
王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开始挣扎,男人一只手按上他的背,一只手向前托住了他软趴的性`器。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今天没兴趣!我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