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高凯两步上前,一脚把闹事的头领踹出了窗外,那汉子连连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还有谁?”幽兰手腕用力,将菜刀着实地钉在了账台之上。
闹事的几个汉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饭馆。
铁海棠抚了抚受惊账房先生的脸庞:“桉桦,别害怕,没事了。”
见桉桦擦了擦泪光点点头,幽兰才松了口气。
“老子在这儿给你们说清楚了,要是谁再敢闹事,老子这菜刀。。。”幽兰将钉在账台上的菜刀“噌”地抽出:“就剁谁!看什么看!!都给老子赶紧吃,外面还有客人等着吃老子炒的菜呢。”
锣声敲响了三更天的节奏,幽兰拾好厨房的活儿,梳洗好便走回房间,经过另一间房,里面依稀传来了若有似无的暧昧的律动,便放轻了脚步以打扰房中人的兴致。
回到房间,见高凯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等待自己,心中不禁一甜。
“今天真是累坏了。”幽兰关上门。
“是啊,前堂忙得昏头转向,中途还来几个闹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久没像今天一样活动筋骨了。”高凯接道。
“嗯!今天的你,真的帅毙了,不愧是前大内禁军一等带刀护卫。”幽兰从衣箱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从内拿出了一个长形的锦盒。
“我发过誓,不会让你们受欺负。”高凯定睛地看着幽兰从锦盒里拿起那柄璀璨的发簪:“兰儿,你每天都拿出来看一次,不闷吗?”
“不闷,可惜后厨油烟大不便戴上,不然就能像彼岸花那样,每天戴着棠哥送他的发簪。”
“我帮你吧。”高凯拿过发簪,细心地戴在了幽兰的头上,他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人,他同样也在深情地看着自己。
那深黑明亮的眼眸之中,他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