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父曾经被你舅舅称为是他身边最有用也是最好用的人,可是为父愧不敢当啊。。。若是为父当年在朝中能有一点点影响力,他们的冤案也不至于如此草草了结。”
“爹贵为亲王,即便多年来甚少参与政事。。。也不至于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吧?”
“换哪个亲王都不至于~”端王顿了顿:“只有为父。”
“爹是说,皇亲宗族。。。孤立爹您?”
“是先皇的遗诏。”端王续说:“先皇发现了。。。为父对应辰的心意。”
“什么?”煜涵差点没跳起来:“是怎么发现的?”
“是七皇兄,也就是如今的卓亲王陪同先皇来宫里头找为父,无意中翻出了为父藏在书架隔层里的词集。那是为父为应辰而写的词集,虽然没指名道姓,可一看便知里面形容的就是应辰。”
“后来呢?”
端王张开了手臂在自己身上比道:“后来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如此想来。。。倒像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宫里头的斗争实在。。。太过激烈。”
“所以为父才不想你进宫,嘶,话说你也应该有些事要跟为父交代一下?”端王斜着眼看向了煜涵。
“嗯?什么事?”
“为何你会来到这?难道是和少馆主他们约好了?”
“额嗯。。。这个。。。”
煜涵吱吱呀呀地跟端王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便一副等待挨骂的样子沉默着低着头。
“荒唐!你有没有脑子?自己单枪匹马地进东宫问太子拿人,知道进去了太子一定不会放你出来还牵连邓家小姐将你那犯欺君之罪的画卷送到右相手上?”
“那时是因为怕甄兄掌握了有关太子身世的证据而被捉,要是我也涉及进去怕不可能再见天日。”
端王眼神一个闪烁,貌似想到了些什么,又道:“所以就逃到这来了?儿子,你为了土狼连死刑都不怕吗?”
煜涵摸着后脑勺傻笑了起来:“孩儿就赌一赌,太子会孩儿向皇上求情,再不行。。。还有爹,爹是皇上的亲弟弟。。。一定能求得皇上饶孩儿不死。”
“想得美!”端王“切”了一声。
晚上,宇的房间内
浩鸯将宇扶到了床上,而后自己也上去了。
“媳妇,你说辰哥这一计会不会太过冒险。”
“都到这骨节眼上了,坦白说邓将军也快到回京复命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退路。”
“也是。。。只是总觉得利用了土狼,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王爷将土狼随身盒子里的文字都翻译过一遍,土狼自己也觉得有必要去弄清自己的身世,此行他必须得去。”
“可能。。。是吧。。。”
浩鸯翻身骑在了宇的身上:“我相信土狼会不负众望的。”
“呵,是就太好了。。。”宇对浩鸯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摸不清状况:“媳妇。。。你这是。。。想干嘛啊?”
只见浩鸯歪嘴一笑:“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