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老大从侧门看了一眼:“要是他们的话,应该可以救活,把这两个带走。赶紧,官兵快到了。”
“好!”
这天之前
阴暗的牢房之中,宇被乌金铁链锁住了四肢,上身分明有致的肌理布满深深浅浅,渗着血水的伤痕。
“说吧,东西在哪里?”
东西?什么东西?
宇的神志已渐渐模糊起来,全身已经痛到麻木却又不能乱动,一动,伤口就重新爆裂,那种直冲脑髓的痛就会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你真是条硬汉,这里的酷刑应当是受到训练的人都无法忍受的,可到了如今你居然一语不发。”
宇的前方约四五米的位置,有一道玄色的帘子,那后面坐着一个神秘的人物,连日来一直拷问他,却从来不报自己是谁。
“你是不记得还是真不知情?范应辰没跟你提及任何事吗?快从实招来,可你不少痛苦。”
“。。。。。。”
“他当时跟你一样,被拷着双手双腿,身上全是血伤,用了数十种大刑,可他,就是不吱半句。。。”
“。。。。。。”
“为什么?”那人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忠于这个叛臣?还有你们铁骑军近三百人,到死都还要维护着那个叛臣。。。这是为何?”
“辰哥不是叛臣,他是我朝的英雄。”宇早已虚弱得连说话都需要极大的气力。
“大胆犯人,竟敢。。。”旁边站着的像是随从一样的人欲要说什么,只见坐着的神秘大人物扬一扬手,立刻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我们。。。为了我朝。。。抛头颅,洒热血,最终,却。。。却被你们这帮不愿查明真相的狗贼冤枉我们是叛国罪臣。。。你们左一句叛臣右一句叛臣。。。何来的资格这么说?”
神秘的大人物冷笑一声,慢悠悠地拨开了帘子走到宇的跟前,他微微曲下身凑到宇的耳边说道:“那是因为,他确实做了通敌卖国之事。”
第100章第99章
马车绕着陡峭险峻的山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普延寨对面的山上,这里有一条隐秘的暗道可直通普延寨地下五层的密室。
浩鸯硬撑着虚弱的身体,跟随抬着宇的担架一同上了其中一个房间。
“师弟?你的脸。。。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致呈刚从甄荣的房间出来便看见一群人急匆匆地把一个个伤者抬到相应的房间,此时浩鸯匆忙地上来,他便打算上前去问问情况,谁知走近了,才发现浩鸯也受伤了,半边脸用白布草草包扎,耳朵前面的一部分皮肤暴露在外,颜色又红又黑,不禁忧心起来。
“没事,咳咳。。。”浩鸯咳声不止:“师兄,我们的人。。。就麻烦二位了。。。”
“哪是没事啊?”闻声从土狼房间里出来的奕赫然看见浩鸯包着半脸的白布已经渗出了血迹,再上前观察了一下没被白布包裹的伤口,再硬抓起浩鸯的手腕,听了一阵,脸色随即发白了:“脸上的伤且不说,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你不想要命了吗?”
叹了口气,奕续说:“师兄,其他伤者就请您先担照着,我们这老六啊。。。为了那个人连命都不想要了,我先去给他抓把药汤。”
“好,分头行事。”
还在欣赏月色的端王父子也察觉到寨中的异动,不知从哪里出现的人们,一个跟着一个抬动着躺有伤者的担架往房间里送,已料有大事发生。
“难道他们已经行动了?”端王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