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影响并不大,而且很多抗生素类药,吃多了也没好处。司真习惯用维c泡腾片冲水喝,但这法子只在初期管用,一旦病毒来势汹汹,就扛不住了。
喝了几天姜茶,好转一些。
赶巧那几日乔赫忙,见天儿有应酬,他回来的时候司真通常已经睡着,白天又很注意着,不跟他正面说话,不给他亲,倒是没传染给他。
这一个月,她已经把乔赫的口味差不多摸透了,除了对芹菜过敏,其他很多蔬菜瓜果都是挑食不吃。
司真平时都按照他的口味来做饭,但时不时会做一道他不喜欢的蔬菜,强迫着他吃一点。
乔赫对她还算给面子,但凡夹到他碗里的,他都会吃掉。
他整个冬天都没穿过秋裤,司真一边羡慕着男人强悍的体质,一边逼着他喝姜茶,御寒。
虽然一闻到那个味道就皱眉,乔赫每次都会乖乖接过去喝下。
店里被流感击倒的好几个,以防传染给其他人,陆壹给几个人都放了假,回家休养。由此一来人手就变得很紧张了。
司真算是情况好的,休息了一晚,周六一早又来上班。结果出去送了一单外送,被嚣张的北风一吹,又严重了,头昏脑涨地撑到下午五点,提早下班了。
乔赫好像回来过,卧室床沿上丢着换下来的衣服,纸篓里还有件蓝色格子衬衣。
太败家了。
司真抽抽鼻子,过去把衬衣捡了起来,然后发现下头还有块手表。似乎是坏了,表盘有一道小裂纹,指针静止,偶尔来个轻微的颤动。
司真专门查过西装的清洗方法,自己买了专用的干洗剂。
乔赫的西服很多,还都是深色系,虽然看起来都差不多,但亲手洗过的司真都分得清楚。那些都挂在衣柜里,他很少穿第二次。
不仅败家,还是个臭美的男人。
西装清理完,她把衬衣拿过来,展开,却发现领口上一片红色印子。
很小,很那注意到。
司真仔细看了几眼,那是口红的颜色。
她从来没化过妆,这类东西少得可怜,除了平常用的水乳和面霜,就只有一瓶乔赫送给她的香水那个味道她特别喜欢。
司真直接把衬衣泡进水里,搓掉那块污渍。
倒也没有生气,她知道乔赫不是那样的人。
洗完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司真自己测了体温,有点低烧,吃了药便躺到床上。
那只手表被她在床头的柜子里了,明天拿去修一下吧。
衣香鬓影的商务酒会,王羽婷穿一身秀丽端庄的淡紫色礼服,看起来却心事重重,坐在一处沙发上,不时望一眼人群中如鱼得水的爸爸,再回头望望门口。
看到乔赫随在乔老爷子身后进来时,她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跟前,恭敬地问候乔老爷子,然后看着乔赫:“乔总,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话?”
乔老爷子在圈中的威望,使得主办方亲自笑脸相迎来招呼,他似乎也乐见其成,撇开一脸漠然的孙子,独自去了。
乔赫对王羽婷视若无睹,抬步走开。
王羽婷比前几次碰面时似乎要大胆许多,紧跟在他身侧,低声道:“乔总,我真的无意高攀你,都是我爸爸和你爷爷的意思。既然我们都对对方无感,为什么不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