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大夫说,“程太太,你这样不行啊,还得卧床休息,在医院用点药多观察几天才行。”
程东平也赶紧上前扶住母亲,程母把他手拨开,对大夫说,“陈大夫,这医院我待不住,躺在床上心焦。”
程东平刚要开口,程坤忙给他使眼色,程东平再看程父在旁也不说话,便没再多言。
程坤上前跟大夫说,“陈大夫,咱俩外面说。”说着就和大夫去门外了,片刻后折返回来,说“搞定了,咱们下午就回家。”
下午一家人回到家,程母对大儿子依然没什么好脸色,但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幅姿态主要是为了督促程东平快点办离婚,好方便以后给他介绍对象。
程母躺在自家床上觉得舒服很多,头脑也清晰了,想了想老大的事情,还觉得不稳妥,又跟老头说,“他爸,你再去叮嘱叮嘱老大,我怎么觉得心里没底,怕他这婚离得不干不脆,别再搞出别的事情,现在我对他真不放心。”
程父点点头,“嗯,回头我再问问他。”
“别回头了,你现在就去,趁他还没去公司。”程母现在是片刻也等不得,恨不得程东平立即能从民政局领回离婚证才好。
程父被赶出屋门,直奔大儿子的书房,他自昨天回来听说整个事情之后,还没单独和程东平聊过这事,确实有必要严肃的谈谈,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难得主动
程东平陪母亲在医院待了一天,手里的事情积了很多,虽然已经是傍晚时分,但他还是决定去公司一趟。
正拾东西准备出门,程父进了书房。
“爸。”程东平知道父亲来肯定是找他谈关于自己离婚的事情,估计不了要被训斥一顿,因此态度十分谦恭。
“嗯。”程父没说什么,坐在了沙发上,程东平忙给他倒茶。
“你妈这次生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你的事,我不多说了,只叮嘱一句,务必快点办完离婚手续,拖了十年也够可以了。”程父没碰茶杯,很严肃的盯着程东平,说到后来还是有些激动,用手指敲了敲茶几。
程东平点头,“今天已经让法务把申请交到法院了,本周内传票就能送到她那里。”
程东平说得她自然是指卢潇潇,他怕程父听到名字动怒便没明说。
程父很少见高冷的大儿子也有心虚的时候,便知道他明白轻重了,自己无需再多言,起身要走。
程东平追上去送他,程父忽然回头说,“你也够不争气的,一个娘们都弄不住,还闹上门来,让秦楠爷俩撞个正着,丢不丢人!”
可能这句才是程老爷子的肺腑之言,因此说得咬牙切齿。
要说程父的两个儿子,都很像他,却又都不太像,程东平遗传了他的沉稳,干练,却有点过犹不及,显得沉闷。小儿子程坤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