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鸣正式搬入了苏宅,自然分享了苏穆煜大床的二分之一。
每天吵吵闹闹地过日子,高兴了把拆迁队拉出去遛,不高兴把连鸣拉出去遛。总之这个家里,苏穆煜是老大。连鸣与拆迁队的地位谁高谁下,这个就得看看情况了。
一般来说,拆迁队是不敢同连鸣叫板的。
当然,有苏穆煜撑腰时除外!
妥妥的趋炎附势的破狗。
说话间,连鸣从最后一个礼盒中拿出了一件衣服妆花缎唐装。
耀眼的色调与华美的纹路令苏穆煜呼吸一窒。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唐装于苏穆煜,就好比打火机于男人。
心头好,必不可少。
这衣服上的花纹配色达十几种,花卉多呈层次的“色晕”,花纹生动优美,栩栩如生。更妙的是,花纹由金线、孔雀羽毛线织出,用绒绞边。金交辉,雍容典雅。
跟结婚用的凤袍有一拼。
苏穆煜难得挪了下身子,他给连鸣让开一个空位,叫他过来休息。
“送这么隆重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迎娶皇后呢。”
“还是比不了你身上那一件,云锦在古代可是用来缝制龙袍与神袍的,也就只有你穿起来不别捏。”连鸣把衣服交给他,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本来我还特得意地选了妆花缎,结果进门一看你,哦嚯,完蛋。”
苏穆煜把衣服拿在手里左右看看,眼里到底是掩盖不住的笑意:“成了,想邀功直说,拐弯抹角不像你。说吧,送这么多东西,目的何在呀?”
连鸣揉揉头发,侧头看着他:“我送你东西一定要有目的?”
“当然有啊,”苏穆煜说,“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三天通宵不回家的事。”
“我去,阿煜。充其量两天!还有一天我半夜就回来了!”
“哦哟,你还挺有理啊?”
“我这不是忙工作嘛,学校项目压了那么多,忙得头昏脑胀容易发脾气。我带那几个学生跟着我如履薄冰,吓得都不敢说话。”
“你跟我发一个试试?”
苏穆煜冷笑一声。
连鸣叹口气半跪在沙发上:“哎,男朋友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操?”
连鸣瞪大眼睛,阿煜还来劲儿了?!
苏穆煜扑哧一笑:“行了,我没生气。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通宵忙工作我理解,身体拖垮了怎么办?”
“阿煜,你男人我身强力壮,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你这眼睛都成黑洞了,”苏穆煜伸手按在他的黑眼圈上,“证明个头!快三十的人了,你以为你还年轻?”
连鸣猛地抱住苏穆煜:“我去?你该不会嫌我老吧,阿煜。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花骨朵儿啊!”
“花、花骨朵?!”苏穆煜吓得差点一脚踹了他,“连鸣你到底要不要脸?!”
神他妈的花骨朵!
连鸣笑得在沙发上摊成一张饼似的,他揉乱了苏穆煜的狐裘,很久没这样放松了。苏穆煜扯了扯衣服:“喂,衣服皱了!”
连鸣赖着不动,苏穆煜宠溺地横他一眼,眼睛弯成月亮。
两人谁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