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感恩戴德,更别提叔叔那样的昊天罔极。东升明白他的难过和自责,转身抱住他,轻轻抚着结实而微抖的背,“不管怎么样,我陪着你。”
“我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嗯,我知道。”
严兴一顿,拉开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东升抿着嘴,不好意思地说:“昨天联系不上你,不揣冒昧,登门拜访了。”
严兴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咯咯”笑了起来,“你个谎话,明明担心我担心得要死,还不承认。”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严兴变本加厉,一把抱住他,而后咬着他的鼻子笑道:“你告诉我,究竟有多迷我?”
东升把严兴的上下嘴唇死死捏住,不准他说话,而后骂道:“自恋狂!”
“哎,不过说真的……”严兴突然严肃道,“我老妈没为难你吧?”
东升眉毛一挑,“怎地,就是为难了你还能拿她怎么样?”
“那我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她,我媳妇儿那得十分尊重才行的。”
“滚,谁是你媳妇儿?”东升满脸通红,“你是我媳妇儿还差不多。”
“好好好,我是就是……”
“咕咕……”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声音,东升抱怨道:“你老公我一天没吃了。”
严兴笑着,“就知道你死鸭子嘴硬,我让人热一下饭。”
“那怎么行?完全不够补偿我的神损失。”
严兴立刻拿起车钥匙,“走,豆浆油条。”
“秦音走的真是时候。”张承端含着雪茄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衬得人更为干凌厉,要不是带着一副装斯文的眼镜,看上去还真像大毒枭之类的人物。
“她已经料到会跌停。”严兴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年初开始一路疯长的妖股到如今的股灾,要不是张承端的提醒,加上他老爸在这个节骨眼回来自首,严兴也没这么快脱身。
“端哥,你找我到底啥事?”
张承端有些局促地清了清嗓子,“能不能请你家东升出面帮我劝劝曹维?”
没想到啊,没想到,终极boss也有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这一天。严兴面上正经道:“你放心吧,东升一向听我的话。”才怪。
“那拜托你了。”张承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十分郑重。
这下,严兴倒没了看热闹的心了,不由地替对方心酸。“周末去n大打球?陈青约的。”
张承端闻言眼睛一亮,忙答应:“行啊,小维一定高兴。”
“那我把东升也叫上。”
“行,别忘了我拜托的事。”
严兴扶额,尽人事听天命吧。
送走张承端,还没到时间,严兴早早地拾东西。今天是周五,东升定的好日子。说真的,对于一周一次的规定,他是十分不满的。一份美食天天摆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想想什么滋味?唉,一言难尽。
“大东儿,我回来啦,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呀?”
严兴乐颠颠地开门,却见老妈端着灭绝师太一样的臭脸双手交叠在胸前,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东升则小媳妇似的规规矩矩缩在角落的扶手椅上。想想上周这个时候,他们还在这把椅子上做不可描述之事……呃,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妈?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