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皇姐今日了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那天瞧不上我的礼物。”
“嗯。”御宁心情不佳,淡淡应到。
“皇姐该不会有心事吧?是床第之事?”梁庭一脸坏笑着,“若说国家大事我可能帮不了皇姐什么忙,但若说是这种事,我可是高手呢。”
御宁确实是因为此事。她这几天一直在引诱萧止,可不知是她自身的失败还是萧止自控能力很好,萧止从未迎合过她,一次也没有拒绝,但一次也没有附和,反而使御宁失去了兴致,结局总是无疾而终。
然不得不说,她这个弟弟,天天沉溺于酒色之中,没准,还真能为自己想个法子。
当梁庭听完御宁的话,神秘的笑笑,“不知皇姐是否听过东洋密室之术?”
御宁看着梁庭一脸地坏笑,皱眉,“你何时和东洋人纠缠在一起了?”
“前段时间东洋使者前来拜访,我早有耳闻东洋的闺房之术,心生好奇,故派人请东洋使者在觐见完毕之后到我封地小住几日。已好深入探讨。”
“哦?探讨的如何?”御宁挑眉。
“东洋人果然名不虚传,臣弟我倒是学了几招,不知皇姐是否有兴趣看看?”
御宁想了想这几天萧止的态度,叹了口气,“也好,是该让他知道朕是不可违抗的。”
这天,萧止一回来,就被人立刻剥了衣服,其中一人站到萧止面前行了个礼,道:“公子,这是主子的安排,多有得罪了。”
说着,一个湿毛巾捂住了萧止的口鼻,萧止陷入了沉睡。
当萧止再醒来时,他已经被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掉在空中。红绳穿过他的脖子向下蔓延,使手臂与肋骨仅仅缠绕在一起,然后向后曲折,将手腕固定在背后,手腕间的红绳仍没有停住,而是连接到了脖子上,这样,若萧止手臂想要放松,则必会牵扯到脖子使其窒息,可若想保持呼吸通常,则又要一直使手臂高抬。接着,又拿出一根红绳,紧紧绑住脚腕,向后拉扯,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之后,固定在腰间,并紧紧缚住。而绳结的末端,则顺到前面,在某处帮了一个致小巧的蝴蝶结。接着又拿出两根红绳,分别穿过他的脚腕手腕,高高吊起,身上的景色,一览无余。
当萧止认清自己的状况后,面露愠色,口枷已被咬出牙印。
“皇姐,你看如何?”
御宁看着被红绳包围的萧止,觉得甚是赏心悦目,“东洋人,果然有一套。”
“一般不听话的奴隶,只要被这样捆上两三天,就会乖乖听话。”
“哦?”御宁有些怀疑,如果只是这样,想要驯服萧止,还是有些难度。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梁庭坏笑,“东洋人,把这闺房之术称为□□,所谓□□,便是身与心的摧残与折磨。皇姐不妨试试?”
“如何?”
梁庭神秘一笑,叫人蒙上了萧止的眼睛,“不能视物,他便无法判断危险,如果这时……”
梁庭拍手,一人随即送上一根鞭子,“皇姐,请。”
御宁接过鞭子,仔细的端详着,这根特地制作而成的鞭子,在鞭尾,有一个细细的铁钩,哪怕你不被鞭伤,也会被钩子划伤。
御宁挥鞭,瞬间,萧止的身上渗透了一道血痕,从脖颈一直延到小腹,血慢慢滴下来,反而,到有一种美感。
这样的□□,在于被□□者不知鞭子从何而来,也不知何时而来,从而在内心产生一种恐惧,名为未知。
萧止虽已料到自己不会好过,但真正开始时,还是有些心乱。
“皇姐,这是专为鞭痕特制的一种药膏,涂上后,三天之内便可痊愈,不留疤痕。”
御宁看向梁庭,笑:“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不错。”
“承蒙皇姐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