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动!”储玉融轻轻扶起她半躺在他怀里,侧身端过陶罐,送到她嘴边,“喝点,喉咙就没那么痛了。”
说得迟了些,廖春儿已被水呛着,咳得整张脸都红了,储玉融慌忙拍背以缓解她的痛楚。
“是你。”
“嗯?”
“呵,你还以为我眼花了。”廖春儿虚弱的说道。
储玉融笑笑,“幸好来得及时,你和那畜生对峙了多久?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两天吧,那东西死心眼,咳,我原以为要跟它拼了呢,呵,咳还好-----”
“好了,不说了,先躺下休息,我出去找点草药回来。”
廖春轻轻点头,闭上眼睛。
储玉融在山林里寻着几株草药,回来时看见一只豺狗站在昨天那头黑熊尸体旁边,已经把熊肚子撕扯开,里头的肠肠肚肚都滑到外面。感觉到有人,豺狗抬起头戒备的瞪着他,嘴上叨着肠子不肯松口,储玉融本绕过去,突然想到什么,又掉头回来,豺狗见他直直朝自己走来,连忙退后几步,嘴上仍旧挂着肠子。
储玉融走到尸体旁边蹲下翻看,豺狗以为他要跟自己抢食,立刻丢下肠子,呲牙裂嘴,喉咙里发出呼呼的警告,预备要跳上来撕咬,偏在这时,储玉融抽出匕首,冰冷的寒光一闪,豺狗立刻停下动作,缩到后面,只是不甘心的望着。
把整张熊皮剥下来,又砍下四只熊掌,储玉融才在豺狗的注视下离开。
红薯煮得烂烂的,放凉了喂廖春儿吃下,隔会儿又喂她喝草药,仔细观察,廖春儿的神比之前好了很多,储玉融这才稍稍放心。
“躺下再睡会儿吧。”储玉融欲抽掉垫背的被子让她睡觉。
“不了,睡了一天,我全身好酸。”
廖春儿不知道她说这话时,模样又多诱人,储玉融心跳霎时停了两拍,目光定定的投在她脸上一眨也不眨。
“我脸上有东西?”廖春儿蹙眉,在脸上摸了摸,“有东西吗?”
还不待看傻了的储玉融回答,廖春儿惊叫出声,“我的衣服?!”她扯着衣袖仔细翻看,“我不是穿这件的?!”突然,她抬头看向储玉融,“你,是你换,的?”
储玉融羞窘的点下头,也不看廖春儿反应,直接跪下,严肃的说道,“虽然换衣服是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