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要用糕点？”李德全还记着上次用糕点把廖春儿诱醒的事。

“还用什么糕点！给我泼醒她！”

“咂！”李德全连忙倒了杯水泼到廖春儿脸上，只见她轻轻动了下脑袋，又再睡过去，康熙气得不行，李德全连忙又倒杯水泼上去，这下廖春儿醒了，懒懒的支起身子，秀眉紧蹙，缓缓的睁开眼，目光涣散，好不阵才注意到不是在自己床上。

“廖春儿！你昨晚闹腾得很呐！”

廖春儿眨眨眼睛，抹掉脸上的水珠，还有些迷离的张望四周。

“朕跟你说话呢！”

“哦。”似醒非醒的状态，康熙看着很是生气，冲李德全吼，“给我取些雪来，让她清醒清醒！”

雪飞快送到，康熙不再假手他人，直接走到廖春儿面前，把雪捂在她脸上一阵搓，廖春儿打了寒颤，终于醒了。

“醒了？”

“有事？”沙哑的嗓音有些含糊。

康熙手握成拳捏了又捏，最后松开，“说说，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喝酒。”

“没了？！”

“记不太清，好像有唱歌吧。”

“此外呢？”

“嗯，亲了小石榴。”

“就十六？”康熙眉眼挑得老高，李德全心也提得老高，这话回的，也不快点说完，看把万岁气的，“好像还有几个吧，我记不太清。”

重重的拍桌，康熙走下来，负手左走右走。

“不记得，朕告诉你！三，四，五，八，九，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朕的十个阿哥，还有七个女眷都被你亲了！你一句不记得就可以推翻不认吗！”

“哦。”廖春儿还是那个调调。

康熙气竭，瞪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李德全赶忙送上茶，康熙一饮而尽，然后指着廖春儿道，“你就没想过后果！”

“嗯，还要干嘛？”

这回换李德全所气竭了，康熙顿了下，又坐回去，手指在案几前轻点，隔了半晌，道，“朕不能再放纵你！朕这几个儿子，你到底喜欢那个？”

廖春儿敲敲晕沉沉的脑袋，回道，“石榴啊。”

“十六！你别跟朕打马乎眼儿，十六才多大，你大他八岁！朕不会同意的！”

“哦。”脑袋又晕又沉，廖春儿抓扯头发，怎么也不能把这讨厌的感觉扯掉。

“廖春儿！”

“在---”

“朕再问你，你的决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