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
胤和胤拐出来,就看这小宫女跌坐在地上,哭得伤伤心心的。胤很无聊,看着觉着有趣,于是上前问了原由,知道是寻胤的,就把她带到内务府找人。
听了颜秀的叙述,胤的生气渐渐平息。
“你跑这么急就是来说这些?”
“奴婢不想冤枉人,猫儿是奴婢没看好自己跑掉的,廖姑娘确实与此事无关。”
“哼!你倒是好心,那女人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巴巴的给她说好话!”胤还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一想到廖春儿,心里就是不痛快。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真真和廖姑娘无关,奴婢统共也只见过她三次而已。”颜秀使劲摆手,想证明自己和廖春儿确无关系。
“好了,你回去吧,猫的事情就不用管了,我自会派人去寻,小顺子,带她到太医院取瓶消肿的药膏。”
颜秀叩谢跪安退下,屋里只剩胤三人。
“怎么做?”胤问。
“寻猫这事,是个不错的契机,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会会这廖春儿。”
“那女子能耐着呢!听说把十五气哭,还大闹了御膳房,哈哈。”胤一直很热衷于这类事件,“皇阿玛走没几天,她就这么闹腾,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怎样?”
“那就得去看看才能知道。”胤目光灼灼,很期待这个迷样的女子可以给他作答。
可惜的是,他们三人到了绛雪轩,被告知廖春儿不见了,那个叫夏荷的宫女一脸焦急,说担心廖春儿不知道在哪里睡着,她的身体弱,一直汤药不断,又常常一睡就是两三天的,他们三人寻了一天也不见人影,问那些个宫女太监都说没看见,这种天气下很容易生病,要真生病或怎么了,怎么是好。
胤立刻派人去寻,终于在入夜时分找到全身滚烫的廖春儿。
廖春儿这一病就病得很厉害,宫里的气氛也跟着她的病情变化,被她得罪的,个个都伸长脖子等着盼着她受不起皇恩翘辫子,被她施恩的,就天天祈祷她早点康复。太医在绛雪轩里进进出出多次,没一次面带喜色,于是,她快要死掉的流言渐渐流传开。
胤去过几次,每次都觉着廖春儿的气息比前次弱,吩咐夏荷几个好生照看,然后急急走人,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廖春儿是自己不想活了。
颜秀常偷偷跑到绛雪轩的门外探头探脑,她不敢进去,因为之前听夏荷说,廖春儿是追猫后才病的,于是认为廖春儿的病是她给招的。愧疚,担心纠结于心,日日夜夜不得安宁,时时刻刻都向佛主祈求,希望廖春儿能快点好起来。
芷倒是常常来,每次都是对着廖春儿一番冷嘲热讽,夏荷三个听在耳里,难受在心里。
在大多数人都认为廖春儿要不了几天就会死掉的时候,康熙的突然回宫,立刻让众人转移了注意力。
康熙看着手里的奏折,脸色越来越青,最后把奏折狠狠往地上一摔,怒道,“索额图这厮居然乘车至太子住所中门才下!朕叫他去德州负责看护是为了让胤更快复原,他竟敢挑唆胤做出种种不法之事!”
胤低着头,静静听着,皇阿玛对太子还是爱的,不然怎会听到太子在德州所用之物皆黄色,仪注都仿造帝王这些大逆不道的行为后,仍只是说是索额图挑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