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木制的椅子,下方是用四个木制的小圆轮做的腿,虽然简单,但是从那光滑的质感就能看出,这不是临时的工具,应该是常年被使用才会泛出的光泽。可是,那是轮椅!怎麽可能会经常被用到?
直到娇铃把楚凌翼放到了小木轮椅上,楚云墨才从孩子被抓开的情绪里恢复,再看到那楚凌翼居然是坐在轮椅上被娇铃推着离开,他真的有些目瞪口呆。
“楚云铮,这孩子……这孩子怎麽?”楚云墨怎麽也想不到,这孩子的腿居然……难怪刚才那孩子只用两只小手臂紧抓抱着树枝,两腿却是一动不动。可是,如果这孩子腿不能动或是有病,他又是怎麽上得树?一时间,楚云墨的头有些迷糊了起来。
一只古铜色的手掌轻轻的托住他的下颔,楚云墨一颤自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脑袋一歪想躲过对方的手掌,却被对方紧捏住了下颔不放。
“楚云铮,你这是干什麽!”楚云墨涨红了脸庞,伸手去推楚云铮的手掌,却被对方用另一只手紧托住腰部带进了怀里。
一股熟悉的类似檀香的味道随着紧贴着的胸膛传入了鼻间,楚云墨抬起头就被一片炽热的唇瓣紧紧的压覆住。
那嘴唇炽热着,带着一股灼伤人般的急切紧紧的攫住了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他的唇间啃咬着厮磨的,他的挣扎扭动全然无用,反而被对方巧妙的攻击中变成了迎合对方的动作,让楚云墨在这一场炽热情烈的接吻中迅速的败了下来。
唇瓣被对方不断的吸吮着啃咬着,小巧的舌头被对方紧紧咬含住吮吻,轻巧的牙齿在自己的舌头上不断的轻啜,让楚云墨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整个人似乎都要燃烧了起来。
食髓知味。
他的身体他的感情中,还是有着楚云铮的,他的记忆里有他,他的感情里也有他。即使被他伤害,即使在面对着他做到心如死澜,可是身体却对对方熟悉着,甚至是有些渴望着。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这更是楚云墨觉得自己悲哀又可恨的地方。再怎麽在心里排斥着他,但是他的身体不会。
“凌翼的腿,是先天的残疾。你不是知道麽?”
在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楚云铮的声音透过了层层迷雾传到了楚云墨的耳朵里,楚云墨的身体一震,惊醒了过来,一把就把楚云铮推开,一张脸涨得通红。
楚云铮看着楚云墨笑了笑。“这是没办法的,他的腿里的经脉,其中有一根是完全闭塞的,当年,我就是为了给他治腿,才离开了凤国去了赵国。”
“可是,怎麽会还坐轮椅?”楚云墨有些不敢置信,如果说真的去了赵国,那麽远的地方,楚云铮应该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又为什麽还没治好?而且,他入宫里那天,这孩子是站着的。
“怎麽不会坐轮椅?他当时医治时,赵国的御医就说过,他的病会不时的反覆,去不了根儿了。”楚云铮一双凤眼带着凤君毅有过的邪魅看向他,让他有一瞬间的错乱以为对方是凤君毅,可是马上,楚云墨就反应了过来。
“你忘记了吗?我们的身上有罪恶之血。我们虽然没什麽问题,但是却不代表我们的後代没问题。”楚云铮的脸上的讽刺让楚云墨的脸涨得更红。
“呼,不过我想你不太记得这一点,不然怎麽来玩父子相奸的把戏?对吧?”楚云铮笑得更是讽刺,楚云墨只觉得一股深沈的怒意涌上了心头。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在楚云铮的脸上响起,伴着这耳光的,是楚云墨怒到极点的双眼,晶莹!眼,带着一丝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脆弱。
“父子相奸?难道在你心里,兄弟相奸比父子相奸要高尚一些麽?”楚云墨一字一顿慢慢的问。
楚云铮用手掌抚过那热辣辣的脸颊,看着楚云墨笑却不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