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背。
沈棠松懈下来,挺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吃炸鸡了?”
“狗鼻子。”原行声笑着说,“你不是说想吃炸鸡么,我给你带了点,不过少吃,太油了。”
沈棠蹭着他的下巴充了会儿电,转身到袋子里拿鸡翅。
原行声盯着他熬得发红的眼睛说,“今天我陪你。”
沈棠也不推脱,“嗯,弄完去吃宵夜。”
事情已经到了尾阶段,除了明天有个发布会要准备,其他事儿底下的人都做好了,凌晨三点,沈棠关了电脑,走向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原行声,原行声并没有睡死,在对方即将伸手过来挠他脸的那一刻拽住了。
顺势整理了下沈棠皱起来的领口,然后将围巾丢给他。
一出公司,就感受一阵逼人的冷风,降温已久,a市终于迎来了初冬。
马路上人流稀少,离公司最近的夜宵摊也要好几千米路,他们没有开车,慢悠悠的逛过去,沈棠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弯着的眼睛。
原行声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阵,跨了两步,挨着对方肩膀,一并往前走。
“吃什么?”
“面吧,能消化。”
“行,吃完都五点了,一道晨跑了吧。”
沈棠笑了笑,“沿护城河跑一圈,你要输了得答应我一件事。”
原行声啧了两声,“气势这么足?小焉鸡。”
困成球的小焉鸡战斗力十足,吃完面后就率先开跑,原行声跟他在护城河边疯了一把,最后以三步之差摆手认栽,年轻人经不起激,跑个步还玩命了。
沈棠扶着膝盖乎乎喘气儿,四周洒着安静的晨光,他们迎着风,走路时手背互相摩挲着,沈棠半个字都没说,牵住了对方的手。
回家以后俩人纷纷累倒在床上,呈大字型,睡了个七八个小时。
醒来互相团着,蹭出了一身热汗。
沈棠洗完澡又要赶去公司开发布会,他双手拿着领带,抬眼说,“我胳膊撞墙上了,疼。”
言下之意就是让原行声帮他系。
不想戳穿他拙略的借口,原行声抽走他手里的领带,套过脖子,一勾一拉,递上一个充满烟草味的吻。
计谋得逞的沈棠笑得留出白牙,十分神的踏上了新一天的征程。
公司经历了一系列风波以后,劲头过了也就安稳下来,沈棠的布局和决策没有错,善后工作也安排的得当适宜,总之,几个月下来,并没有什么更大的漏洞需要补,公司依旧稳步上升,这一危机就算是圆满解除了。
原行声跟陈宏粤想在酒庄后面搞个小型游乐场,沈棠二话没说投了几十万进去。
“你这是假公济私。”
沈棠把碗里的饭都扒拉光,朝他笑笑,“有钱可赚你还便宜外人干嘛?”
“你多内人啊,说给我听听。”原行声端着碗说。
眼看着话题即将奔向少儿不宜的地方去,陈宏粤咳嗽了一声,将陈小西全神贯注的脑袋拧向了另一边。
“爸爸!!”陈小西哭丧着脸,“我那是头!不是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