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什么在郁结,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是三四月的季节,京城的花都开了,满城都仿佛弥漫在各种各样的花香里。
轩辕墨难得穿着便服出宫游玩,她走到一处人群聚集的地方。那是一间书店门口,老板别出心裁在门口立了一副上联,说是只要有人能对出下联,就将镇店的文房四宝赠送出去。
不少跃跃欲试的人都失败了,只有一个少年倔强的站在上联前面。阳光照在他的侧脸,将他脸上浅浅的绒毛都映照出来。看着他,轩辕墨多日的烦躁和压力一扫而空,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喜爱的人?
轩辕墨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直到一方手帕带着香风吹到自己的肩头。
那芬芳的味道,一时竟将满城的鲜花比了下去。
轩辕墨从昏迷中醒过来,一夜之间头发花白,她才刚刚三十岁而已。
之后皇帝一连七天不上朝,满朝文武议论纷纷,都言妖妃惑主,连死了也要害得陛下荒于政务。
民间传言倒是不同,不少书生先生提笔作了陛下与贵妃之间缠绵悱恻生死相许的爱情故事。不少闺中男子看过之后,一时着了迷,一心想找一个像陛下一样痴情的妻子。
陶然在王府听到了这个消息,唏嘘不已。
☆、狂躁女王爷18
几年之后轩辕砚带陶然出去玩,他第一次尝试在旅游,陶然感觉很新鲜。好几辆大马车拖着行李,仆从侍卫将马车围的严丝合缝。
这么多人跟着看着陶然旅游会开心吗?当然会开心,旅游不就是为了开心嘛,路上有人伺候的面面俱到还有比这更开心的吗?
轩辕砚和陶然在马车上打牌,轩辕砚道:“你这打牌方法是在哪里学的?太好玩了,我真想把几个姐妹聚在一起好好的玩她个三天三夜,把把她们赢得裤衩都不剩,我绝不罢手。”
陶然道:“你管我在哪里学的,你会玩不就行了?”
古代马车的轮子都是实木做的,路也不是水泥路。哪怕防震效果做的再好,在路上也避不了颠簸。
马车经过一个突起的石头,忽然猛地一晃。陶然和轩辕砚坐在马车里浑身一阵剧烈乱晃,片刻之后两人分开,陶然伸手捂着鼻子。一摸,手上有一点点的红。
陶然一脸郁闷道:“在用力一点,我鼻子就被你啃下来了。”
轩辕砚心疼的去看陶然的伤口,“心肝儿,我竟然吃了一口心肝的鼻子。”
陶然:“……”
“赶紧给我吹吹,来人啊!”轩辕砚大喊:“那药箱来!”
陶然道:“就破了点皮,别这么大惊小怪。”
“那怎么能行,我的心肝儿可不能破相。”
陶然无语,任她折腾去吧。
王府车队一路往南边走,一路上的人看到这阵仗全都纷纷退避。以前电视里什么皇帝王爷出个门还要偷偷摸摸的,就怕走漏了风声被什么人杀过来。其实正好相反,在古代不管是什么阶层,对于官都是有畏惧感的。轩辕砚打着王府的牌子一路招摇过市,不仅一路上被沿路官员热情款待,一些牛鬼蛇神也都老实了许多。甭管想做什么,先把这些要命的人送走再说。
所以一路上陶然是没有机会见识什么山贼抢劫,什么小偷牵羊,什么采花贼……
总之就是很太平就是了,陶然掀开马车窗帘往外一看,道:“前面那一片金黄的是什么?”
轩辕砚也探头去看,之间远去地平线处有一大片金灿灿的东西,轩辕砚看了片刻,道:“这年头黄金都是摆在地上的吗?前面莫不是有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