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为了见识他真正的样子，二来也是想主动一下给自己制造机会。一切都很顺利，她的确见到了玄清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也和他有了最亲密的接触，然而现在这个人竟然要她走？

蔷薇想问他，问他把自己当什么了，但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那么问。她只是看着陶然道：“你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才这样的吗？”

“不是。”陶然充满歉意的道：“我只是一心求道，不想让道侣还是情人什么的牵绊住自己。”

“那你的徒弟呢？徒弟就不是牵绊了吗？”

“不是。”陶然笑道：“徒弟是用来继承衣钵的，她早晚会成长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怎么能说是牵绊呢。”

蔷薇死死地捏着拳头，她瞪着陶然道：“你可不要后悔。”

陶然觉得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就问：“你……会做个好人吧？”

“剑尊，你我是什么关系？我做个什么样的人，跟你没有关心。”蔷薇越想越气，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陶然看着她的背影，有种不祥的感觉，他问小美：“小美，蔷薇已经不喜欢男主了，应该不会黑化了吧？”

小美不敢确定道：“应该不会了吧，照理说是这样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陶然道：“我还是赶紧死吧，就在这里太糟心了。”

小美提示道：“宿主想要尽快离开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这样做会给世界留下bug的。”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

赫婉在林子的外围等着师父出来，她怎么说也是个金丹期修士了，刚刚师父和蔷薇在做什么她是清楚的。她震惊的事，她的师父，那样冰冷如同冰山雪莲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同人双修。还是在野外，旁边还晕着自己徒弟的情况下。

陶然看见了赫婉，走过来道：“我们走吧。”

“啊？哦！”赫婉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的跟在陶然身后走，想了想问道：“您……和蔷薇前辈都商量好了？”

什么叫都商量好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陶然心中微微纠结道：“是啊，已经没事了，之前她是和你在开玩笑呢。现在我们可以回蓬莱了，你的师兄们也没事。”

“那就好。”赫婉放心下来，心里还在想着之前看到的事。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跟在玄清身边，或许是发现最近师父温和了许多，赫婉壮着胆子问道：“师父。”

陶然：“嗯？”

赫婉：“您和蔷薇前辈刚刚是在双修吗？”

“……”陶然一时语塞，没想到赫婉会问出来，他只能板着脸做出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道：“嗯。”

赫婉得到了答案，忍不住继续问：“您为什么要和蔷薇前辈双修？”

因为老子被她下了药……

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是被下药算计远远比承认自己是个色魔的后果还要严重，陶然只能冷着脸道：“有些事情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师傅恁忘了吗，徒儿已经到了可以寻找道侣的年纪了。”赫婉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睛道：“徒儿可以知道这些事的。”

陶然可纠结了，这种事怎么能讲？就说你的师傅为了救你被女魔头下了羞羞的药，然后被女魔头当着你的面前那啥那啥了。你师父不仅不怪她，还觉得挺爽，两个人一直那啥那啥到你醒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