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莲子等物。
那些东西扔在身上有些轻微的疼痛,苏苏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洪笙见了原是要挡,但一想到这是祝子之意,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喜娘唱着撒帐歌:
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娥面,输却仙郎捉带枝。
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乡带佩宜男。
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
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从今好梦叶维熊,行见琼珠来入掌。
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戏云簇拥下巫峰。
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
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快,文箫金遇鸾仙。
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洪笙借着宽大的袖子,暗中拉住苏苏的手,这一刻,苏苏觉得私房钱便再多给他一百两吧!
撒帐结束,屋子里就用不着喜娘了,自有人请去吃酒,而洪笙原想和苏苏说几句话,只有外人在,红着脸便被杨柳几个闹了出去陪酒。
村长媳妇和苏苏说了几句话,感叹了几句“宋老夫人可好?”“再没想到……”后,也知趣的走了。
等屋子里剩下的都是亲近人,苏苏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给我摘了凤冠,洗了脸上的浓妆,我感觉自己就和那上岸的鱼似的,喘不上气儿来。”
就算她开了金手指,力气大了点儿,但那是爆发力,不是持久力,如今苏苏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遭老罪了。
杨柳、宁翠、碧思三个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其中滋味,赶忙叫粉黛几个要了水服侍苏苏卸妆净面换衣裳。
趁这当口,杨柳问到:“一会儿还要出去敬酒,吃了酒,没准洪笙那几个朋友还要过来闹洞房,你这脸……”
苏苏一听这话,也是默然,好一会儿才道:“我不可能一辈子不出门,总是要见人的,他们都是洪笙的好友、心腹,我便是不信她们,也得信洪笙。”
若是洪笙护不住她……苏苏也不知道怎么办。
宁翠见气氛一时寂静,便轻拍了杨柳一下,“若不是你怀着身孕,真该撕你的嘴,苏苏的大日子,你说这些做什么?洪笙再不济,也是朝廷四品命官,苏苏又有老夫人,除了天王老子,谁都得掂量掂量这背后的分量和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