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子这几个人感受着京城老百姓的热情,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因为除了吃的喝的居然还有大姑娘小媳妇扔来的帕子荷包,两边酒楼客栈半开半掩的窗户里甚至还会飞出几只鲜花,那是富贵人家的女眷们抛出来的。
一个黑脸大汉笑眯眯的将几个荷包在怀里,和四周的兄弟低声道:“俺滴个乖乖,俺怎么觉得京城的女人比咱们西北还放的开?千户还叫俺们敛点,怕吓坏了京城的花花草草。”
其他人也都心照不宣的将接到的帕子荷包起来,听了这话,那个高瘦青年瞪了他一眼,道:“胡沁什么呢?人家京城老百姓迎接战斗英雄呢,咱们这是沾了洪老大的光呢!”
高瘦青年嘴中的洪老大自然是洪笙,直叫此时洪笙骑在高头大马上,目不斜视,任由大姑娘小媳妇扔的帕子荷包甚至高处扔下来的鲜花从身上掉落,脸上面无表情,眼中却颇有些不耐。
他倒不是因为京城热情的百姓,而是嫌队伍走的太慢了,秦将军早就知会他了,进了京他还要随着将军一起进宫面圣,这一番折腾,也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时间出城去通县?他如今就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小媳妇,和她说两句话,要不然他总以为自己在梦中。
金玉满堂里,阮家三姐妹已经了眼泪,阮七娘叫人打来水,也不用旁人服侍,三人各自拾好,这才坐在一起。
阮十娘道:“虽想姐妹们多待一会儿,只大猫自己在府里,虽然有丫鬟奶娘,我也是不放心的很!”加上为人妾室,身不由己,便是这会子出门,都是偷偷求了恪王才出的了门,午饭前是必须回去的。
只阮十娘要强,这话便是和姐妹们也说不出口的。
“今天原是我叫七姐请十姐过来的。咱们姐妹也不用说虚的,我就长话短说吧。十姐姐或许不知道,但七姐姐想来是知道的,我姨娘生前在香道一途有些研究”
听苏苏这么一说,阮七娘没有迟疑的就点点头。苏苏说的还是太谦虚了,苏姨娘在香道一途哪里是有些研究,应该说是非常通。
“我自小就随着姨娘背习香方,先前想到一张香方,或许对大猫的身体有所帮助。”
阮七娘和阮十娘一听这话,皆是惊喜交加。
阮十娘没有原身的记忆,她所知道了一些事儿也不过是刚穿越时,从服侍她的丫鬟口出旁击侧敲知道的,对于苏苏的姨娘,只听说是个红颜薄命的,在她穿越前不久已经去世了。
只如今她顾不得苏苏的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心神全放在苏苏说的对于大猫的身体有所帮助的那张香方上。
“好妹妹,若是那方子真对大猫身体有所帮助,便是倾家荡产,我也是愿意的。”
苏苏看着阮十娘急迫的神情,安慰她道:“姐姐不要着急,我今日便是要告诉你那张方子,只用料虽不新奇,却有讲究,如今是不能制了,只能等明年。”
苏苏说完,将随身带的“迎春”香方拿出来递给阮十娘,“我之所以敢肯定它或许对大猫有用,是因为记忆里我小的时候也是吃过的。我也是打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若不是这迎春丸,想来也长不大现在了。”
苏苏这话倒是没说谎,原主是真的服用过迎春丸,只那时候她还小,自是不知道姨娘背着人给她吃的是什么,还是苏苏翻遍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