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他积极取悦她的结果,是她泄给他一大股香甜,滋润了他的干渴。
男人抬起头,少女斜躺着娇喘,双峰与花谷亮晶晶的,他的唾液与她的体液,融合描绘出yín靡又美丽的画面。
男人打散少女发束,让那长发流泻一片黄金光辉。
高大身躯投射的阴影,笼罩了少女。
她沉溺在酥茫感中,看见男人勃发的欲望凑近,直觉伸手握住。
他的那处,果然也很烫。少女没能多做思考,勉强抓着巨大狰狞的紫红色肉刃,导向自己。
她想要,填满。
少女修长大腿开成m字,挂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得到充分撩拨的蜜口,微绽着等待男人与之契合,西琉士很清楚她想要他,如同他渴望她。
她体内有虫母,而他,是虫王。
当年那只怪虫,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化入他的骨骼、血肉、与所有一切构成西琉士的元素。
有时他会觉得疑惑,自己算是什么
虫族,还是人类
然而此刻,他唯一确信的是,活着的感觉,原来能够如此美好。
男人硕大的柱头,契入少女体内。
疯狂的快感甫一接触就淹没了西琉士,令他急切的探寻未知。男人用力贯穿花壶,直直进到最深处,拿铃口抵住花心,撞得少女一阵酸麻。
刚承受他就被捅到最深,少女艰难的扭动,想要后退一点,男人原本按着大腿根的手,立刻往上扣紧蜂腰,不给她逃脱。
太里面了拜托轻点。米斯特推着男人紧绷的腹肌,哀求道。他的物件快要赶上野兽的尺寸了,又极度的热,烫得少女受不了,希望他能够稍微节制,别一下要得那么狠。
西琉士这时什么也听不进耳里。欢愉从交合之处漫延全身,缓和了他的高热与剧痛。男人已经与痛苦相伴很久了,蓦然获得纾解的途径,饶是冷静如他,也无法克制。
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好。低回声音染上浓烈的情欲,明显传达出他的愉悦,沉沉地敲动少女心弦,她只好尽量放松自己,乖顺任他欺凌。
总领大人绝对是个骗子。米斯特在心中暗骂。他说的很快就好,久得令她丧失时间感,蜜水都捣鼓成了白沫,黏在男人浓黑耻毛形成一缕缕纠结。娇嫩花谷给他磨得发红,硕重囊袋啪到臀瓣的潮湿拍肉声,似乎永无止息,不论快或慢,他一直维持着深重的力道,挞伐个不停。
这样下去不行。少女哀鸣着又泄了一次,男人身上伤痕渐渐缩小,但她没有注意到,她只想怎么令他快点到达,否则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坏掉。
天狼。她突然叫出他利刃时期的代号,使男人暂停。
少女双腿缠住西琉士窄腰,挺起桃臀迎向他,身躯如水蛇摇曳,花心猛力啜吸那不知餍足的肉刃,膣内蠕动绞紧,竭尽所能地挤压,尝试逼他释放。
西琉士如她所愿,终于把炽烈浆激射于花壶。男人射时,壮硕双臂抱紧了少女,让她感觉很舒服,随着他嗤嗤的灼烫灌注,一同献出今夜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半晌后,西琉士粗喘着抽离,少女浑身汗涔涔,头发黏着泛红娇躯,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