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没有叫救命,一是他不习惯叫救命,他从来不会希望别人来救他,因为从来不会有人救他;二是这麽大的雨,在这鬼地方谁会刚好路过,叫了也是白叫。
“呀──畜牲,你干什麽!”路亚突然大叫一声,对面的野山猪不知是不是饿太久了,吃不到他居然馋得伸出长长的粗糙兽舌来舔他的脸,它的舌头也是臭的,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野山猪不理会他的怒吼,又伸舌舔了他致绝美的小脸好几下,它很喜欢舔他的脸,细嫩得像豆腐花一样,好想吃。
“死畜牲,不准再舔我,不然等我恢复法力,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路亚拼命想躲开它的舌头,可是他不敢动,也动不了,只能任野山猪舔得他一脸口水。
路亚想到自己居然沦落到被比人类还卑贱的动物逼到绝境,就觉得很怄,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忍不住想一切全是男人害的,早知道就不来找男人了,把自己害得可能会死在沼泽里。
雨一直没有停,转眼间已快傍晚了,路亚心脏上的咒语却也一直没有停,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路亚虽坚持死撑,但渐渐力不从心,眼皮正一点点合上,就连一直在脸上乱舔的猪舌也没有那麽让他难受欲呕了。他已经疼得神智涣散,什麽都感觉不到了,就连沼泽已淹没他的下巴和嘴,就快到他的鼻子了都没有发现。
眼看路亚就要昏迷死在沼泽里,在他肚子里觉得越来越冷的几个孩子,终於感觉到了危险,他们发现母亲已经快没有意识了,再这麽下去他们娘几个都要完蛋了。
一道金光倏地从路亚的肚子里射出来,穿过沼泽飞向雨空,意识模糊的路亚只感觉好像有什麽黄色的东西从眼前飞过,他好奇地努力想睁大眼睛看清楚,却看到面前出现一道高大邪气的身影。
“是……你……”苍白的唇微张,虚弱地吐出,七琉璃眸闪过一抹安心,随即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对方会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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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无比的唇印在冰冷的肌肤上,每种下一个情色暧昧的粉红草莓,就把令人发抖的寒冷驱逐一点,让人由衷喜爱、眷念,渴望更多的吻。恨不得对方把全身所有地方,就连头发和指甲都用力亲吻一遍,因为连头发和指甲都觉得好冷好冷。
“再吻用力一点,好冷啊……”路亚躺在男人身下,微微蠕动着身子,失去光辉却还是很美的七琉璃眸朦胧地半张着,已冷成淡紫色的唇有些虚弱地呻吟道。
咒印已经停下了,体内的烈火已经消失,只剩下无限的寒冷。在沼泽里困了几个时辰,沼泽里的湿气、阴气早已深入骨髓,没有了烈火的折磨,寒冷就变得明显起来,让人感觉好像坠入了雪海里一样。
明明男人把他救回来,已经变出热水帮他洗过了,可是身体只是变干净了,并未觉得温暖半分。他禁不住一个劲往男人怀里缩寻求温暖,不知是不是这样勾动了男人的欲望,男人开始抚摸他、亲吻他。
听到他的话,男人更用力地亲吻那嫩滑如玉的雪肌,每一下都把白得有些发青的肌肤吸出一个深色的红印,让空中传出yín靡响亮的吸吮声。男人的双手也更用力地爱抚他,都把他皮肤搓红了,让他有点疼,但总算稍微不那麽冷了。
“抱我,快点抱我,里面好冷啊,给我温暖……我要温暖,真的好冷好冷……”路亚勉强抬起无力的手,抓住男人的衣服,柔弱无助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路亚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丢脸,可是他真的冷得受不了,皮肤上虽因男人的嘴和手总算感到温暖了,但皮肤下却仍旧寒冷无比,血液都冷得好像凝结了一样。要体内也热起来的方法,他知道只有让男人进入他的身体,用他灼热滚烫的大棒子燃烧他……
男人没有说话,热唇离开他的肌肤,邪魅的俊脸向上移来到他脸前,深邃的金眸与他四目相交,脸离他越来越近,唇贴上了他的。那一瞬间,路亚的心莫名地觉得温暖了,一股暖流流进了同样冷如冰冻的心,小手用力抓紧男人的衣服。
“你马上就不会再冷了。”男人离开他的唇,对他承诺道,声音很低很沈,有一点冷,但却让人莫名地放心、安心。
路亚颔首,他心中有很多疑惑想问男人,但这一刻他只需要男人温暖他,别的都不重要,可以等以後再说。
男人让身上的衣服自己掉了下来,放出壮完美的健美男体,胯间雄姿勃勃的诱人大魔棒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冲锋陷阵。黑得发亮的guī_tóu就像一颗巨大的黑珍珠,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yín邪的美,严重吸引路亚的眼球,原本很干的嘴里产生了羞人的津液……
“想吃吗?但得先喂你下面的小嘴,你上面的小嘴就先忍忍吧,等你下面的两个小嘴吃饱了再喂你上面的小嘴。”男人看出了他的馋意,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大guī_tóu向前伸yín邪地摩擦了几下他腿间的私处,把神秘美妙的狭长肉缝刺得张开,露出里面的美妙。
“唔……嗯……烫……”路亚羞赧地低哼了两声,滚烫的guī_tóu烫得下面轻轻颤栗,他好喜欢那燥热的温度。“快进来温暖我,里面也想被烫……”他yín心荡漾地轻轻扭了扭下体,双腿微微张开了一些,集中全身的力气把男人的guī_tóu吸进去,戳进自己的花穴里。
“真心急,居然等不及自己动嘴来抢了。”男人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腹下的雄壮顺势进入路亚体内,随即便为里面的冰冷挑了挑眉头。路亚真的冻坏了,就连里面也没有了之前的温热柔软,变得凉冰冰的,甚至有些僵硬。
男人本可以施法让里面立刻变暖,却没有这麽做,他要用自己的身体让路亚热起来,这也是之前他本可以施法为路亚驱逐寒冷却没有这麽做的原因。
“啊……真烫,好舒服……再深点,快点全部进去,把我里面所有角落都烫热……啊唔……”路亚张开小嘴喘息起来,下体被男人烫得直哆嗦。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那种被穿透的辛辣,火辣辣的感觉会这麽舒服、美妙,这种热和白日因咒印产生的烈焰焚烧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个是温暖幸福的,那个是恐怖痛苦的。
男人也想立刻完全进去贯穿他,可是因为他里面已经冷得僵硬,花壁绷紧,不像以前那麽好进去,他花了些时间才进入花穴的一半,他发现越到里面越僵硬难行。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邪芒,虎腰一挺,路亚马上放声尖叫,全身绷紧,下体哆嗦得更厉害。他会这样不是因为男人突然狠刺,而是因为男人的guī_tóu居然喷出火来,他的花穴内感觉一阵烈火燎烧,烫得花穴剧烈地抽搐,在一阵热酥下溢出了一股水液。
“现在应该不冷了吧,再冷我可以再帮你的。”男人因路亚的花筒被烧热变软,瞬间就戳到了深处,停留在有些粗糙的特别凸起前。
“我……啊啊啊──烫死了,求你不要喷火了……呀啊啊……好热好热啊……”路亚刚要回答说不用了,里面已经不冷了,男人却已经再次喷火,目标还是他的花心,虽然像刚才那样只是觉得很烫很烫,并没有受伤,但实在太刺激了。
“看来你很喜欢被我的棒子放火烧,我再烧烧你好了,让你好好温暖个够。”男人邪恶得让人咋舌,他施法不但让自己的guī_tóu不断朝花心喷火,还朝上面的zǐ_gōng口喷火,那里也很冷。
“呀呀呀呀呀呀──不要啊,救命啊──太恐怖了,不要烧我了……哦啊啊……zǐ_gōng好热啊,孩子们热得乱动……啊唔……我错了,我不该说我冷的……我不冷了,求你发发慈悲……别烧我了,下面会被你烧坏的……孩子会受不了的……呜呜……孩子受不了就会折磨我……啊哦哦……呜啊……”路亚再次高声大叫,激动得眼泪直流。
如果说刚才冷得要死,现在则热得简直要炸了,灼人的火焰从花筒、zǐ_gōng传遍全身,体内的冰冷霎时消失,只有无尽的炎热。那炎热中还有强烈的情欲,这全怪男人是从他的花筒里放火的,攻击他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和zǐ_gōng,点燃了他的欲望。
“真的吗?你真的要我不烧你了?可是我看你很喜欢被我放火烧,让孩子折磨你嘛。你瞧你一向不老实的小孽根已经充血了,变得硬邦邦的,你真是够贱、够变态的,完全就是个受虐狂。”男人抓住他雪腹下蜜花前的小玉棒,勾唇取笑道,大火棒抽动起来。
越来越邪恶的男人加重了棒子的火力,guī_tóu继续喷着火,茎身也燃烧起来,整个阳具变成了一团无坚不摧的熊熊烈火,在花筒里四处点火,烧得整个花筒都要跟着燃烧起来了,变得比以前更柔软温暖,比以前更加销魂美妙。
男人很爽,路亚却要发疯癫狂了,他的整个下体要热爆了,尤其是被男人干着的花筒,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让他有种花筒随时会烧成灰的错觉。尤其是男人刺过花心,狠狠冲进最深处、最神秘的zǐ_gōng,guī_tóu卡在小小的zǐ_gōng口又转又磨,不停地喷火去烧里面的几个小家夥,让几个小家痛苦恼怒地乱打乱踢表示抗议,可苦了路亚了。
“呜呜呜──别打我了,不管我的事……全是他的错,你们打我没用……呜啊啊……大坏蛋,你别烧我了,别烧我的孩子了,他们要弄死我了,你也要弄死我了……啊唔……我要被你们弄死了……哦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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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好酥,温柔些……再这样搞,zǐ_gōng口会被你转烂的……呀呀……呀呀……停下……求你停下吧……肚子里好热啊……唔嗯……哦啊……太热了……呀啊啊……都烧起来了……哦啊啊……”路亚刺激得喉咙都叫得沙哑了,和男人做爱,每次都好刺激,这次最为严重。
男人真的是玩死他了,如果他有力气早打男人了,他居然这麽搞他,实在是坏透了,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坏的了。
“被我的大火棒干,看来你非常喜欢啊,你的小孽根硬得可以打鼓了,是不是很想找个洞钻,像我的大ròu_bàng一样可以尽情地操洞。”男人不理会他,套玩起手中无论看多少次都很致美丽的小ròu_bàng,那小东西刚才还冷得萎靡可怜,现在早就恢复了生气,变得神抖擞,红通通的。
“啊哦啊……放开……我不想操洞,你不要乱来……哦唔……好爽……别搓了……哦啊啊……呀啊……小ròu_bàng酥死了……好有感觉……哦啊啊啊……”路亚马上被前面传来的快感拉去神智,迅速就被男人熟练高超的手技征服了,原本痛苦可怜的啜泣声中充满了快意。他还忍不住扭动小腹向上撞击,在男人合成筒状的大手中移动冲刺,寻求更多的快感。
“你瞧瞧你现在的行为,还敢撒谎说不想钻洞,那你干嘛一直操我的手,你明明就很想操穴,像上次一样。”男人嘲讽地嗤笑一声,眼神邪恶极了,看来又在计划什麽邪恶的事。
“不,我没有,我……呀呀呀……大坏蛋,你拉我的小ròu_bàng去哪里,你又想象上次那样吗……我不要……放开啦,我不要再操自己了,羞死了……而且里面已经有你那根了,我进不去的,强行进去会像上次流很多血的,我真的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路亚见男人话刚说完就突然停下抽动的大火棒,乖乖在花筒里静止不动,又像上次那样把他正欲火高昂的青茎往下掰,向他下面被男人塞满的花穴戳去,吓得他顿时花容失色,恐惧地挣扎起来。
“放心,这次不会再出血了,我会施法让你不流血的,这次你不会再疼得受不了了。”男人的手指在他花穴划了一个小圈,一道黑紫色的光飞入他的花穴里,随即把象是雕玉琢般漂亮的玉茎尖端顺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往花穴里塞。
男人的身份让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