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干它,已经是它的极限,它实在没有办法让男人再亲它。在它心中,它总觉得接吻应该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虽然它曾和完全不爱的父亲尤冬和尤冬的人偶接过吻……
男人被拒绝,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有强亲路亚,而是双手倏地朝路亚的胸膛袭去,同时捏住路亚两个这段日子长大不少,一直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头,邪恶地使劲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该死的狗东西竟敢……哦啊啊……没我的……啊嗯……允许捏我的……乳头……你是不是……活腻了……呀啊啊……操轻点……我……噢噢噢噢噢噢……”路亚疼得皱眉,饱胀难受的乳头同时喷射出白金色的奶汁,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全部洒在了与它面对面的男人身上,有几滴刚好落在男人的两个乳头上。
路亚大怒,想骂死男人,却因为男人身下强猛凶悍的撞击搞得声音零碎散乱,根本无法好好骂男人。它想再甩男人几耳光,可全身都被男人干得酥麻一片、电流乱窜,根本没有力气实现这个愿望。
它只能勉强抬起爪子,报复地也去捏男人沾着自己乳汁的乳头,把男人的乳头捻得很高,再重重地弹回去。空中发出yín脆的声响,男人好像有些疼,金色的剑眉挑得高高的。
对上男人的视线,路亚狠狠瞪了他一眼,双爪继续乱捏乱玩男人的乳头,把男人的乳头很快就玩得青紫肿大,都快要发黑了。
乳头似乎是男人的敏感带,一向没什麽表情的俊脸上出现了越来越明显的情绪波动,男人象是生气了,也一直玩弄虐待路亚的乳头。
无论什麽时候看都修长优美的手指抓着两个已有小樱桃大的乳头,又转又扯,然後再又压又抠,让美丽香甜的奶汁汩汩狂流,就像下面被大ròu_bàng往死里操的xiǎo_xué。
被操得艳红无比的大花唇和小花唇水涔涔的,在旁边火堆发出的火光照射下,闪烁着妖治诱惑的水光。销魂的小肉洞被那根变得有些赤红,满布青筋,看上去狞狰骇人的大ròu_bàng撑得完全张开,因为张得太大、绷得太紧,让人感觉随时都有破裂出血的可能。
可男人完全不管,粗壮的棒子在xiǎo_xué里横冲直撞,不停地乱干乱捅,不但快把xiǎo_xué操出血了,就连深处的花心也快被刺出血来了。
“啊呜……你这狗东西……噢啊……让你别捏,你还敢……呀啊捏……你还拉扯抠玩……你好大的狗胆……啊嗯……你就这麽想找死吗……你再不停下……呀嗯……”
“操慢些……我真的会……扒了你的狗皮……啊啊……剁了你的狗爪……然後……快放开啊……乳头疼得要烂了……啊唔唔……流了好多奶……”
“啊啊……你真的是狗不会听人话吗……让你的大ròu_bàng干慢点……温柔一点……我的xiǎo_xué要坏了……呀嗯嗯……要去了……哦哦哦──”
路亚被男人折磨得哀哀直叫,哭得要断气了,全身每个部位都充斥着乳头和蜜穴被男人蹂躏yín玩所带来的疼痛,和夹杂在疼痛中的一束束酥死人的甜美电流,令它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
它直感觉整个人要被这又疼又爽的快感弄得要崩溃了,急需找个出口发泄,青茎一阵酥胀,熟悉的白浆飞了出来,射了男人一身……
路亚正沈醉在射的无上快感中,体内突然涌进大量的热液,也被它乱玩乳头和乱夹ròu_bàng的男人也耐不住快感的侵袭解放了。
敏感的花心、花壁被烫乎乎的浓淋冲,让路亚的身体又多了一种快感,加上肚子里的几个小馋鬼们一感觉到液,就立刻拼命往zǐ_gōng里狂吸,令它叫得更可怜骚媚了。
“啊嗯……烫死了……嗯呜……小坏蛋们别吸这麽用力……阴道和肚子好怪……啊啊……好酥啊……嗯哼……啊嗯……”路亚眼神迷离、一脸春情,神情中带着几丝妩媚,配上它那丑陋凶恶的长相虽谈不上楚楚可怜,却还是算得上可爱诱人。
男人直直盯着路亚,眼睛又眯了起来,两个瞳孔上全印着路亚舒爽无比、妖娆迷人的样子。当看到那两个被自己玩得红肿无比,还在yín秽地流奶,有些惨的乳头,瞳孔缩了缩,突然低头去吃路亚的奶汁……
“你干什麽!”当男人的嘴刚要碰到红滟滟、水亮亮,像刚被水洗过的红樱桃时,却被已射完恢复了些力气的路亚推开。“你是什麽东西,凭你也想吃我的奶,再有下次我撕了你的嘴!哼──”路亚连上刚才的仇,狠狠给了男人腹部两拳。
路亚的力气很大,随便一拳就能把一头公牛打死,但男人挨了它两拳居然连一声都没有哼,神色丝毫未变,真是耐打。
路亚见男人没有被它打痛,气得不行,又想再揍他几拳,可惜刚才打那两拳让它又没力气了。它只能往死里瞪男人,但对男人完全没用,男人仍旧是一张让人气得跳脚的死人脸。
这时,男人射出的所有液都被路亚肚子里的孩子们吸完了,男人伸手提起它的腰慢慢拔出变软的阳具,惹得越来越敏感的路亚娇媚地低叫了几声,爪子不自觉攀上男人宽厚性感的肩膀。
等男人完全把湿淋淋的阳具抽出来,路亚立刻恨恨地把他推开,也不管自己全身酥软无力,硬要站起来,结果才起来一半就腿酸又摔回男人怀里。
男人虽没有笑,路亚却仍旧觉得窘死了,正想暴打男人一顿,却感觉到有人上山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布兰达。
路亚看了眼山洞外,天才刚刚亮,一丝无奈袭上了兽眸。布兰达居然这麽早就来了,真是……
它想如果不是怕艾娅丽晚上一个人睡在家里会怕,而且怕村子里的人察觉,布兰达极可能会直接搬到这里监视它。幸好没有这样,不然它一定会疯掉,到时就无法和男人做了。
路亚抬眸看向男人,不耐烦地命令道:“赶紧帮我弄干净,然後再把你自己洗干净穿上衣服,布兰达要来了。”它已经没力气动,更没力气施法。
男人听到有人要来,马上把它放到地上,起身找水把它身上所有欲痕污迹洗干净,又把自己迅速洗了洗,然後穿上路亚之前变给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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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亚,早晨好,你们已经起来了,真早。”布兰达今日仍旧拿着一大堆东西,一进洞就看到路亚和男人正坐在一起望着自己,勾唇笑道。
“哪有你早。”路亚轻哼道,明显不欢迎这个客人。
“还好,早起对身体有好处。”布兰达干笑两声,来到他们面前,仔细看了看路亚身旁的男人,见他和昨日一样完好无损,明显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吃掉的,我要吃也吃艾娅丽那种细嫩可爱的小孩,像他这种三粗五壮、皮粗肉厚的成年男人有什麽好吃的。”路亚见状,很是不满,嘲讽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布兰达想要解释,可是才说到一半就被路亚打断了。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心里怎麽想的,我是黑暗之子,一个只会带来杀戮和灾难,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你会担心我把他吃了也是正常的。”
被他们谈论的主角,完全不在乎他们的谈话,一脸事不关己地移开视线望着山洞外很是耀眼夺目的灿烂金光,太阳已经开始出来了。
“路亚,我……”
“如果你担心我会吃人,到处乱杀人,我建议你还是去告诉村长我躲在这里,让他把菲利普给他的符烧了,叫菲利普来抓我,不然说不定哪天我饿得慌,下山去把你们村子的人全吃了。”路亚再次打断布兰达的话,一脸冷笑,嘲讽得更厉害。
“我绝不会这麽做的,因为我知道你不会那麽做,说起菲利普的符,我这麽早来就是要给你菲利普的符。”布兰达摇头,老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开心的笑容。
“你说什麽?”路亚吃了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布兰达在说胡话。
“给你这个。”布兰达从怀里拿出一张符递给路亚,正是那日菲利普搜不到路亚,临走前交给村长的符。
“你怎麽会有这个……”路亚大吃一惊,疑惑地望着布兰达。它正担心这张符,想着要去偷来毁了,可是它趁夜去了村长家几次,都没有找到这张符,它正为此事烦着呢。
“我偷的,昨夜我特地去村长家请村长喝我刚酿好的梅子酒,村长很喜欢喝酒,才喝了一杯梅子酒就高兴的答应我的请求,把这符拿出来给我看。随後我故意把他灌醉把这符偷来,然後就离开他家直接上山,想给你一个惊喜。”布兰达不好意思地微笑道。
“你居然为了我去偷这个符,你为何要冒这种险?如果村长醒了发现符不见,会怀疑你的。”路亚紧紧捏着爪子上的符,它非常不解地问,心里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反正它很激动。
它终於明白为何那张总是干黄苍白的老脸,今日为何会有不正常的红晕,原来是喝了酒的关系。
“我想村长拿着这个符会对你很不利,对你始终是个威胁,所以就去偷来了。村长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偷走符的时候,画了个假符放回去,村长不会发现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偷东西,感觉挺刺激的。”温暖无比的笑容让路亚的心破了一个洞,有一种从未感觉过的情绪流了进去。
“……我不会感谢你的。”路亚低下头不想让布兰达看到它脸上的感动,故意粗声说道。
“你不用谢我,我这麽做从来没有想过要你谢我。”布兰达毫不在意,施恩不望报。
“不想我谢你,你干嘛还这麽做?”路亚实在搞不懂布兰达的想法,它知道布兰达不是说客气话,他是真这麽想。他帮了自己这麽多,却从来没有要求自己回报他,甚至一句谢谢也没有要求过。
“因为我把你当作朋友,帮朋友做点事是应该的。”布兰达笑得更温柔,更美丽了。
“你说什麽?朋友?你把我当作你的朋友?”路亚惊叫,一脸难以置信。布兰达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居然把自己这个超危险人物当作朋友。
“对,朋友。”布兰达颔首,一脸认真。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同类,我不是人,我是黑暗之子,我是一个你们说的没人性,就只会杀人的魔,我可能随时会杀了你,把你吃下肚。你居然把我当作你的朋友,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路亚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激动,不管身体还没恢复,忍着疲倦和酸痛硬是站起来,指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布兰达叫道。
“我知道你是黑暗之子,可是那又如何!谁说黑暗之子和人不可以做朋友,谁说黑暗之子就一定是坏的、是邪恶的,一定会杀人放火,给世界带来灾难。起码到现在我就从来没有见你杀过人、吃过谁,给我们带来灾难。”
布兰达的话给路亚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都因为布兰达的话激动得微微颤抖,至今认识的所有人都说黑暗之子是世上最恐怖邪恶的存在,认定黑暗之子就只会杀戮,只会毁灭,只会带来灾难。唯有布兰达和别人的想法不一样,只有他不惧怕自己这个黑暗之子,想要和它做朋友……
“路亚,可以请你做我的朋友吗?”布兰达微笑着,一脸真诚地问。
“……和我做朋友会有很大的危险,如果让村里的人知道了,他们可能会把你杀了,你不怕吗?”路亚咬了咬唇,问道。
朋友?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交到朋友,它一直认为居然连至亲的人都嫌弃它、不要它,又怎麽会有别人愿意接受它,朋友、爱人那是多麽遥远的东西。可现在却有人请它做朋友,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我不怕,如果怕有危险就不愿和你做朋友,那我就不配当你的朋友了。”布兰达果断地摇头。“路亚,请你答应做我的朋友好吗!我很想做你的朋友!”
“……”路亚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直到布兰达等得失去耐心,老脸爬上失望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