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已经被田汉青带回了屋里,处理了伤口,但一直昏迷。安贵守在安顺的床边,握着他的手,十分自责。
吴妈端来了药,“这是补血的草药,一会你喂他喝了吧。”
“谢谢吴妈。”安贵擦了擦眼泪,接了过来用嘴吹着。
“爹,到底是谁把顺子伤成这样?”田小末看安顺受伤,安贵难过,自己也很难过,“刚才听他们说少爷他们不在屋里,少爷和少夫人到底去哪了,咱们要不要去找他们?”
吴妈担心的说,“少夫人现在身子……可禁不起折腾啊……”
田婶听了也点点头,“是啊,怎么会不在屋子里呢?”
“肯定是被那人掳走了,等管家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就出去找少爷和少夫人回来。”田汉青想到了马天祥当时根本就没走的可能。
“我也去。”田小末自告奋勇。
“那我也去。”安贵不甘人后。
“你们别添乱。”田汉青摆摆手,“家里也得看着,都是女眷怎么行,我怕姨娘会作乱。”
天已经擦亮,马天祥没有再走动,而是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易千帆和秋子寒。
“别等了,沈莲不会来了。”易千帆心里着急,不能跟他这么耗下去,他吃得消,秋子寒可吃不消,“如果我们不在了,她就成了易家当家了,还会跟你走吗?”
马天祥表情很难看,不愿意相信。
“她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又没有拿到我的银两,你就是坐在这坐到死,她也不会过来的。”易千帆继续说道,“要么你回庄主找她,要么……咱们先找地方歇歇,吃点东西。子寒这身子,真的经不起这么耗了,算我求求你了,行么?”
马天祥看一眼秋子寒像快要掉出来的肚子,冷哼一声,“他害得我的孩子没了,你们的孩子活不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莲的孩子是她自己跳下荷花池没的。”易千帆声音都高了几分,“跟子寒有什么关系,她之前还想推子寒下水呢!”
“我……我不信。”马天祥有些动摇了。
“我到这时候了还骗你干什么!咱两也算从小就相识,我会为了这事撒谎骗你?”易千帆越说越激动,“她沈莲如果不是因为钱会跟我?如果不是因为钱会不等你?你自己想想!”
易千帆说完再也不看马天祥,低头蹭了蹭秋子寒的侧脸安抚,换了个姿势,让秋子寒靠得更舒服些。
过了很久,易千帆听到一声叹息,就听马天祥说道,“我会去找她问清楚,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们先找个地方歇脚吧。”
“我知道前面有个山洞可以休息。”易千帆心里松了口气,连忙扶着秋子寒起来,见秋子寒走得吃力,便弯下腰把人抱了起来,低头道,“我抱着你,睡会吧。”
一晚上没睡,加上没吃东西,秋子寒确实体力透支了,乖巧的搂住了易千帆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
走了大概两三个时辰,到了易千帆说的山洞,上次放的干草还在。
易千帆把秋子寒轻轻放到干草上,再盖上衣服,对马天祥说道,“我去找点吃的,如果子寒少了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马天祥点点头,没说话,找个角落坐下,继续发呆。
屋子已经拾妥当,黄忠亲自点了点物件,除了门和靠近门边的桌椅,没损失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还看到后窗是开着的,那么说明易千帆他们很有可能是从后窗逃出去的。
“怎么样?有没有少什么?”沈莲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心急的问道。
黄忠还没有来得及跟田汉青见面,自然也不知道马天祥可能掳走易千帆的事。但是他凭着自己的经验,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