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笑笑,打趣他道:“你怎么这么贤惠,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挑食了。”
刘又夏撇嘴,有些不乐意。“你现在才发现?我一直都很贤惠好不好?”说完还睨了他一眼。
“我错了安太太,”安远举起手假模假样地投降,“我们家太太全世界最好了。”
刘又夏敛了笑意看安远,倏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什么什么?”安远立马扔了虾,把手冲干净后搂住刘又夏。“你刚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刘又夏手有点脏,不好动作,任由安远捧住他的脸。“那你先喊我声‘老公’,我就再说一遍。”
不成想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安远恶狠狠地掐了把刘又夏的脸,又不解气,便顺着蝴蝶骨一直摸到腰窝。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非礼你了。”
刘又夏娇滴滴地看着他,“哎呀,官人把奴家带去屋里嘛。”
安远“噗嗤”一声笑出来,甘拜下风。“你个磨人的小妖,等到了晚上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人家好怕怕哦。”刘又夏越说越来劲,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看过去,竟把对方看的有几分情动。
安远吻住他,手指也不安分,一直在腰窝处打着转儿。
“晚上我想给你画画。”吻够了,他才放开刘又夏,气息不稳地说出这句话。
对这个建议刘又夏自是没有拒绝,他心不在焉地“嗯嗯”两声,视线还盯在对方的唇上。
“不准穿衣服。”安远提出自己的要求,“要像rose那样,家里有项链吗?”
刘又夏被他的话逗笑了,轻轻地在安远额头上吻了一下。“下午吃过饭去买,记得把我画好看些。”
中午这顿饭吃的还不错,宾客两相欢。刘一茅一边吃一边感叹,觉得刘又夏简直是人间极品。
安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倒是被夸的刘又夏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晃了下自己的戒指,殷勤地给安远夹菜。
吃过饭,安远去厨房洗碗。刘一茅原本想拉刘又夏说话的,却被对方拒绝了。
“时间还早,我先和小远一起把碗洗了吧。”说完,也没什么好脸色就走了,剩下坐在客厅若有所思的刘一茅。
平时周末刘又夏和安远也都不怎么出门,再加上天气实在是闷热,时间久了两人都有了午睡的习惯。
洗完碗的安远打着哈欠从厨房出来,他朝看向自己这边的刘一茅说道:“床给你拾好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刘又夏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补充了一句。“现在外面太热,也没什么可玩儿的。先去睡一觉,晚上出去吃饭。”
刘一茅冲他们摆摆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们先去,我再消会儿食,飞了那么久确实有点累。”
于是刘又夏一眼没看他就搂着安远进了卧室。
刘一茅脸上还是挂着笑,只是看不清眼神里的内容。
晚上三人去外面吃的西餐,刘一茅感慨厨师的手艺不如刘又夏。一唱三叹的,逗的两人直笑。
“你们俩先回去,我自个儿出去逛逛。”刘一茅没上车,他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