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个点刘又夏已经去上班了,可对方竟然还抱着电脑瘫在沙发上。安远瞥了两眼,还是决定先去洗漱。
等他吃过早饭来到客厅,一想到自己请假准备大扫除,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刘又夏说这件事。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为难,刘又夏就喊住他了。
“小远,家里有感冒药吗?”
安远皱了下眉,走过去问他:“你感冒了?”说完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不知道,只是有点头痛。”刘又夏任由电脑从自己腿上滑下去,病怏怏地窝在沙发一角。
“早上醒晚了,起床后才发现自己有点头痛,就跟公司请了假。”
安远的目光转到桌上的早饭,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颇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去了刘又夏的卧室拿医药箱。
“你先测下温度,如果没有发烧最好,要是发烧了你还是去趟医院比较好。”
刘又夏乖乖张嘴含着温度计,还要模糊不清地问道:“那你会陪我去吗?”
安远不耐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只看着手机计时。
过了会儿安远示意他把温度计拿出来,38度,还好,喝点冲剂睡一觉就好了。但他没有说什么,只在刘又夏看不见的地方松了口气。
安远泡好药,想了想又往里面加了勺蜂蜜才端过来。
以前刘又夏就不喜欢喝药,不管多甜,他就是嫌弃那股药味,每次哄他喝药都跟哄小孩子一样,安远有些心力交瘁。
但这次对方只是皱皱眉,可怜兮兮地望了他下,便一脸大无畏地把药喝掉了。
刘又夏喝的时候其实有闻到蜂蜜的清甜香味。但他不敢大咧咧地嚷出来,只在心里笑开了花。
“你去休息下吧,睡一觉就会好了。”安远给了他建议,但被刘又夏拒绝了。
“头痛,但是不想睡觉。我坐着休息会儿就好了,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吃午饭了。你今天不上班吗?”
安远摇了摇头,说道:“今天不上班了。”又怕刘又夏误会自己留在家里是为了照顾他,补充道:“早上起晚了,就想说请假在家里打扫卫生好了。”
刘又夏仰头看着他,笑笑说道:“我帮你。”
安远看了他一眼,很想嘲笑一两句。但最后话出口的时候还是温柔许多,“把你睡的房间拾一下,等会儿我进去拖地板。”
刘又夏头还是有点痛,但他不想躺着睡觉或是坐着休息,他想和安远一起,把他们的屋子拾一遍,看阳光晒进来,等着天气渐冷。
不过虽然心意感人,刘又夏不会做也是真的。一个床套被套拆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安远进来帮忙拆掉了。
“你屋子里有什么不能动的东西吗?”安远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了对方的办公桌上摞着的一沓文件。
刘又夏没注意他的视线,双手背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地板。他的耳尖微微发红,显然是被安远不露痕迹的嫌弃刺激了。
安远看着他这个样子倒是想笑,只好先去厨房拿出两块毛巾,又用脸盆接了盆温水端过来。
“我用湿的毛巾擦一遍,你再用干的毛巾擦一遍明白吗?”
刘又夏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