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又和我开这种玩笑,这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随便撩妹的臭男人!”
程金枝很是不满地瞪了高珩一眼,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在很是不满地长舒一口气后,这才勉强稳定下了心神,心里盘算着,非要哪天也像这样戏弄高珩一番才行。
“说吧,景嫔娘娘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燕王殿下您自个儿猜啊。”
“什么?”
“哦...不是不是。”
程金枝见高珩已经恢复了严肃之色,便起因为心中怨念而漫不经心的态度,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一定想不到,这个秘密,是关于太子的。她亲口告诉我,当今太子,就是你的皇兄,他并非大周皇室的血脉。”
说完此话,程金枝明显感觉高珩的身子猛然震颤了一下,原本镇定从容的脸色立时显出了惊愕之色,深邃的眼眸中已是千回百转。
良久之后,方才再次向开口确认道:“你确定,你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吗?真的没有听错?”
“这么重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听错?”
为谨慎起见,程金枝又重新在脑海中将景嫔和自己的对话从头至尾清晰地回忆了一遍,这才敢回答高珩的疑问。
然而待程金枝回答完之后,高珩却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神情严峻地愣在一旁,似乎陷入了很深的忧虑之中,看不出一丝一毫因为抓到太子和皇后的把柄,而感到愉悦的神情。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甚至怀疑过,景嫔是皇后派来给我下套的。可是后来,我半夜遇袭时是景嫔娘娘的歌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救了我一命。更重要的是,她死的太惨了......”
程金枝说着眸色开始变得有些黯然,联想到她临死之前却还不能见上自己为之付出所有的亲生儿子一面,心里便更加觉得酸涩难当。
“再加上...再加上你对我说的那些关于景嫔的遭遇,这怎么看,她都是受皇后迫害的人,她心里只会恨皇后,只会想报仇,所以才会尽心思引我去见她,将此事告知于我。她在那种地方苦苦等了这么多年,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天。”
“我知道。”高珩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神情却依旧沉寂如水,“看来从你入狱开始,她就已经注意到你了。”
“或许吧,反正我记得,她当时丢了一支发簪给我,她后来说,那是当初册封为嫔的时候,你父皇赏赐的。我想,那应该也是她身上唯一珍贵的东西了吧。明明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送的,却还拿来当作个宝贝似的。”
程金枝叹了口气将靠枕围在怀中,脑海中霎时闪过景嫔
“不对...发簪,发簪不在她身上,难道还在牢里?”
而这时,慧妃心中记挂程金枝的身体,便差膳房做了些填肚子的点心,又端了一碗补气活血的汤药想要拿给她服下,特意和两名宫娥一同拿了过来。
熟料刚一进内殿,却不见高珩踪影,倒是望见床榻上而芙蓉帐又遮得严丝合缝,可里头又分明能让人感觉到有些动静,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娘娘,东西要……”
两个宫娥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刚想向慧妃请示,却见慧妃以袖掩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嘱咐二人一同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帘帐却突然被人掀开,紧接着,只穿了一身薄纱睡袍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