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不像过去那般喜欢自己了。
此时的吻,就像冬天里的暖炉似的,让爱卿的身心都感觉到无比的温暖,可是又觉得和以往的感受不大一样。
自己的舌头就像被景霆瑞捕获的猎物似的,紧密缠绕,肆意地shǔn xī,发出让人脸红的搅拌声响。
入侵至深的舌头,也没放过其他地方,爱卿从来不知道,牙齿被舔到,也会让腿间发胀、热得厉害。
景霆瑞的手指还抚摸着爱卿优美的锁骨、肩颈一带,那动作一点都不生疏,弄得爱卿很舒服,不由暗想,“他是不是经常对别人这样做?”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爱卿皱起眉头,心中顿生不快,不过,他也没办法多想了。
景霆瑞的深吻让他喘不上气,虽然爱卿极力想要和瑞瑞一样,表现得游刃有余,可结果却是,泪水溢出眼角,喉结不住地颤抖,狼狈地咽着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而体内深处那隐隐作疼的感觉,已如潮涌般掀起巨浪,汹涌地冲击着他!
从尾椎处窜起的,那种酥麻颤栗的,带着异样心悸的感觉,让爱卿不由得伸手握上景霆瑞禁锢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想要拨开它,但最后也只是在那浮现着青筋的粗犷的手背上,留下两道抓痕罢了……
景霆瑞放开爱卿时,爱卿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便是满眼的氤氲,他的腿间,那原本释放过的地方,已经是难抑兴奋地高抬着头了。
“皇上,您还想要微臣回答吗?”景霆瑞湿润的、诱惑的嗓音问道。
“……!”爱卿满面烧红,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的颤栗,似乎在全力抵御那种又要出来了的,甜美的痛感。
“微臣再帮你做一次吧。”景霆瑞直接去到下一个话题,伸手向爱卿的腿间。
“不……”爱卿摇头,慌忙握住那只坚硬的手腕,“你刚才不是说,不能做太多……?”
“一、两次不算什么,而儿,您服下的药,药效太强,还没有完全解除。”没想到之前还一本正经地告诫着会伤身的景霆瑞,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过去。
“可、可是……!”
“难道您想一直这个样子,直到明日早朝?恕臣直言,若真这样,您也没力气上朝了,到时,百官又该胡乱猜想了。”景霆瑞如刀刻般的英俊面庞,此时看来还透着严厉的味道。
“我知道……”爱卿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耳朵红透、耷拉着头,嘟嚷着,“可是,瑞瑞,我总觉得这么做很不好意思……”
“怎么会呢,这是很正常的事,您不必觉得害羞。”景霆瑞微笑着说。
“怎么不会啊?”光是景霆瑞坐在他寝殿的龙床上这一点,就让爱卿有种说不出的羞涩,更别说他还衣衫不整,连裤子都没穿呢。
“微臣会教你怎么忘了它。”景霆瑞拿过一个长方金缎御枕,里面填塞了羽绒,还有驱邪避蚊虫的香料、因此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景霆瑞让爱卿背靠在竖起的长枕头上,尔后,理所当然地打开了他的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