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既然花了钱,就别浪嘛。”杜荣材笑着说,就走到一旁去和闻禄谈公事。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黑壮的家丁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骑在潆泓身上猛抽着腰,权当助兴的节目。
不知是否被射了多次的关系,家丁每次插入潆泓的体内,都会有搅拌似的声响,湿润而又滑腻,加上潆泓娇滴滴的呻吟,撩得在谈事的二人都心猿意马。
闻禄把折了三折的公文,交给杜荣材,都没交代一声要放好,就站起来了。
把那刚泄完,还想要再干一发的家丁一脚踹开,闻禄来到仰面躺着,双腿屈起的潆泓面前。
潆泓湿润的眼角火红得像染了胭脂,分外妖媚。他目光迷离,半仰着头地回望着闻禄。
“你真漂亮……是想榨干我?”闻禄第一次露出笑容,眼睛眯起,有几分醉态,却也是情欲高涨。
“唔……啊啊!”被再次地扯进闻禄的怀里,潆泓很快地承受了又一次的冲击。
ròu_gùn直捣而入,里面满满的水都被挤得溢了出来,一边往里头狠劲地捣着,闻禄一边叹道:“不管干几次,都吸得那么紧!”
“啊啊……好棒……啊!”被激烈地颠动着,潆泓不但没反抗,反而还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妖媚地引诱着他进攻。
“荣材说得没错,你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闻禄哈哈大笑着,“本大爷今晚就好好地满足你,你们也来。”
他还不忘招呼另外两位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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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色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体冷得直发抖。
他抹去了嘴边腥涩的浊液,转头看了看,确定男人们都熟睡着,这才伸手进杜荣材的衣服口袋里,摸到那份公文,打开一看,是嘉兰文字,他看不懂。
或许“那位公子”能看明白,潆泓想到了这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些人只把他当作牲畜来对待,却忘了即便是牲畜,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重要,潆泓慢慢地爬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吱嘎”一声,厢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是老妈子探头探脑在张望,这都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上房的客人都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潆泓见了她,只轻声说了一句:“妈妈,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哎,好、好的。”见那华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酣睡,老妈子便也知道潆泓昨晚遭了不少罪,不敢多说什么,忙着张罗洗澡水和吃食去了。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回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打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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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落日还有一个时辰,琉璃舫的船头、船尾就点了灯,光耀人,表示开门迎客。
景霆瑞登上船时,老妈子正在训斥一个打翻果盘的侍童,说他手脚粗笨,但一见到景霆瑞立刻就摆出笑脸,“大官人,今日来得好早。”
“潆泓呢?”景霆瑞问,就算是花魁,在开门的那一刻,也要与其他少年一起,站在门厅见过客人,方可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