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信任……允许我。”
温莱斯:“我爱您,我的陛下。我无法想象我不能陪伴您,我做不到无动于衷,我只有一天的时间,克里迪亚,克里迪亚,我难以忍受,我……”
他慌乱而毫无逻辑,克里迪亚向前倾去,他的手臂环过温莱斯肩头,摸到了温莱斯衣服上被靴刀刺破的地方,那上面有血迹,早在他去而复返前风干,大帝心头顿时软得如同陷落的沙滩,被温莱斯踩出一排脚印,克里迪亚对自己说:我不想拒绝他。
温莱斯微凉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这一点接触占据了克里迪亚大半力,他闲适地半闭着眼睛,温莱斯低声对他说:“克里迪亚,我想要您。”
克里迪亚问道:“您是想在这里占有我,还是回到卧室?”
他们最多用了十秒回到卧室,温莱斯搂着克里迪亚倒在了床上,他咬着克里迪亚的喉结,过程中碰落了床幔,华丽的轻纱从床顶落下,克里迪亚的右手被缠进了床幔里。克里迪亚懒得挣扎,他举着手冲温莱斯微笑,礼服“光耀”顺从主人的意志从他身上脱下天赋施法者顺手也脱了对方的军装,一起扔进了某个角落。
33他知道他为他着迷,他也是。
他们先用手和嘴相互抚慰,克里迪亚的手活极其令人称道,他的另一只手手肘撑着床,偏头shǔn xī温莱斯的乳头,温莱斯的阴茎在他手里胀得像一根发烫的武器。上将阁下趴在克里迪亚身上放纵地高声呻吟,他烟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漂亮的波光,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几乎握不住克里迪亚同样坚硬的阴茎。
克里迪亚的手掌用恰好的力道揉捏温莱斯的阴囊,或者从guī_tóu上划过,让他气喘吁吁,胡乱地挺着腰,最后射了出来。
他知道他为他着迷,他也是。
克里迪亚把手指塞进温莱斯嘴里,温莱斯双膝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他的牙尖咬着他的指腹,液从分开的指缝间流到手腕上,大帝起了撑着身体的手肘躺回床上,调笑道:“我亲爱的温莱斯,作为一名甲士,你怎么能这样轻易地缴械投降呢?要知道,我可是殷切地盼望着能与您持久作战,感受您展现出非凡的英勇。”
克里迪亚可能是深谙一百种委婉地讲下流话的方式,温莱斯张目结舌,几乎活成了一只没长羽毛的学舌鹦鹉。他舌头打结,含糊地说:“持、持久战?”
克里迪亚:“您看,我们还有小半个夜晚以供挥霍,如果您也愿意错过日出,我们还有更长的时间……”
温莱斯狠狠地他的指腹上咬了一口,然后抬手撑在他耳边亲吻他,克里迪亚短促地“啊”了一声,他抹了蜜的嘴唇被另一个人含住,他被认真地亲了一会儿,又想到了一个诱人的提议。
天赋施法者变出了一根长藤把温莱斯绑了起来,他屈起膝盖摩擦他的鼠蹊部,上将阁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被细长的藤蔓紧紧勒住,挂着的叶子假装正经地挡着乳头,像个色情明星,并且他又力十足地硬了起来。
藤蔓捆着他结实的胸肌,从中间延伸出去,温莱斯翻了个身,他被吊到了房顶上,只剩手臂还能自由活动。
这可能要归功于他看过的通俗吟游小说们,强大的试图扮演忠诚而热情的甲士骑士无助地眨了眨眼,终于找回了舌头:“我的陛下,您需要我叫您主人吗?”
克里迪亚笑了起来,他从床头摸出润滑的珠子,用手指撑开自己的括约肌,珠子在体内裂开,弄得整个腿根湿漉漉的,他坐起来骑在温莱斯身上:“亲爱的,您还对您那些通俗小说念念不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