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的快。”
“也行,有一个人怕是只能组织内部才能调查到。”祁涵也不卖关子,不过本来他想让裴寒帮忙查的是三个人,舒冉的母亲,lida和魏子船,“小冉的情况你也知道,不必我多说,但过去这么多年了,小冉的其他家人从不曾出现,也便没有人再提及小冉的身世,可是近来蚩尤帮旧部一个排的上号的人物前后跟踪小冉半月之久,而且一周前小冉在学校的学籍档案也被人窃走,从监控录像上只能确定对方是个女人。”
“按道理来讲,小冉的身份虽特殊,但并非举足轻重,当年小冉父亲殉职后,警署内部也没有大肆派人查找,这件事最后也就算不了了之,而今过去十几年,有人对小冉的身份这么上心,估计不会单纯是针对你那么简单。”裴炎摩擦着下巴,皱眉沉思。
“没错,我的想法和你一样。”祁涵重新点燃一支雪茄,重重的吐了一团烟雾,“就是因为捉摸不透,我这心里才不安。”
“难得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裴炎嗤笑,“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祁涵,你要是混了娱乐圈就会知道,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了一辈子。”
“但这件事必须不能让小冉知道。”祁涵坚定的看着裴炎,他有一百种方法和一千种手段把舒冉留在身边,但是他要的是幸福快乐的舒冉,“我想让你帮忙查的人叫魏子船,这个人十二年前在k城任刑警大队的分队长,十二年前死在蚩尤帮之战,后来这个人当场中枪后就没了消息,他是当初舒冉的父亲舒昌民死前托孤的对象。”
“没问题,魏子船,哪三个字?”
“当时父亲调查过他的一些资料,稍后我会发给你。”
“好,不需要调查其他人吗?”
“暂时不需要,其他人就让姜叔他们慢慢查吧。”祁涵站起身来,“裴寒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外太空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但是需要其它方面支持,我绝对义不容辞。”祁涵见裴炎跟着起身,眉眼里尽是悲切,“走吧,我陪你打一场,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好主意,不过,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没关系,我正想尝尝脸疼是个什么滋味,前提是,你要有那个本事。”
祁涵的健身房有两百多平,占地面积不大,但所需一应俱全,祁涵和裴炎只简单的换上搏击短裤,赤着上身就开始了,玩的是自由搏击。
自由搏击不拘泥于任何固定的套路招式,提倡在实战中根据战况临场自由发挥,一切目的只为击倒和战胜对方,很适合此时内心压抑沉闷,想要找个油头发泄一番的祁涵和裴炎。
一切为彻底击倒和战胜对方的比赛,当然没有时间上的限制,所以裴炎和祁涵前后打了四场,花一个小时,两人实力相当,算是打平手,裴炎也的确有本事抡到祁涵的脸,不过裴炎的嘴角也没逃掉祁涵的一次重击,于是一个烂了嘴角,一个肿了腮帮子,身上的青青紫紫怕是数也数不清。
此时,两人的搏击短裤都被汗津的往下滴水,裴炎和祁涵也都无力地、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垫上,裴炎大呼爽快,祁涵淤积在心中多日的郁闷也一哄而散,两个多年的好兄弟竟然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就是所谓男人之间的友情,不像女人之间哭个肝肠寸断,然后一夜通宵达旦倾诉衷肠,他们内心的沉重不必用眼泪和言语来表达,痛快的过几招,或上游戏来个虚拟大厮杀,然后对视一笑,仿佛昨天所有哀愁,都会烟消云散。
“艹,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祁涵和裴炎在健身房冲洗了一下,重新穿上西装革履,刚才的赤膊肉搏似乎不曾发生一样,不过,裴炎一上楼就被石雨叫骂着用食指使劲戳烂嘴角。
“嘶~”裴炎疼的直皱眉,“早知道就不应该搞基,老子这脸起码也能哄回家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