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舒冉。
以前以为,他掌控公司,有了事业和入,便有能力把舒冉包裹在自己羽翼下,占为己有。
可如今事业蒸蒸日上,他却成了缩头乌龟,天天撩拨一二,却不敢深入切磋,简直就是柳下惠,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不能确定舒冉的性取向。
真是怂到家了。舒冉要是个姑娘家,未成年时候他估计就把人给吃干抹净了,毕竟当抱枕睡了六年。
凌晨一点半,祁涵辗转难眠,迫切的想舒冉。
“涵哥。”电话被接起的很快,舒冉的声音也很清明,看来也没睡。
“怎么还没睡,在干嘛呢?”祁涵勾起唇角,声音里却带着三分责备。
“在看报考指南。”
“k城也就那几所大学,值得你看到这么晚。”祁涵心底突然一沉,“难道,你想去外城上学。”
“没,没有,只是看看。”其实,他的心思哪儿能放到书上。
“看也不许,想清楚你现在花的谁的钱,该听谁的话。”祁涵本就烦躁,话语刻薄,语气也冷若冰霜,“不说了,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祁涵直想撞墙。
他是祁超唯一的孩子,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脾气暴躁、性格乖张,可是一站在温文尔雅的舒冉面前,他的心就莫名平和。
然而,本性就是本性,舒冉来了以后,他最喜欢的是舒冉,常常护犊子一样的把他护在身后,就连他一喝就想吐的金栀茶都会陪他喝,可欺侮的最多的也是舒冉,好几次把他逼的跪地求饶,惹哭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
说白了,就一句话,小时候他完全把舒冉当成了他的私有物,全世界就他一个人能欺负,而且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也难怪,舒冉在他面前总是表现的诚惶诚恐。
哎,今夜注定无眠。
接下来的几日,祁涵被拴的彻底,开始几天为尽地主之谊,白天带几个小辈在k市兜风,晚上不是酒吧就是打麻将,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
接下来紧邻姥姥九十大寿,于是他们这些个小辈,又跟着叔辈们从k城转阵到a城的舅舅家。
叔辈们都年过半百,无心耍乐,就在家里搓麻将,从早到晚,也不嫌烦的。
成了东家的萧卓,就带他们六七小辈到灯红酒绿的窑子里撒野。
石雨寸步紧跟裴炎,萧卓倒不会不长眼的给他安排陪酒,却是给祁涵弄来两个全舞厅最贵的小姐。
“老大,跟着你,吃嘛嘛香。”坐在祁涵旁边的孔赤虎,一脸*的抱着膝盖上的俏女人,一只手早已放荡的钻在女子的衣服里快活了。
“……”祁涵晃着酒杯,意兴阑珊的看着圆台上,搂着同一个女人甩着屁股合唱的征家两兄弟。
征叔年轻时就花名在外,四个女人给他生了五个儿子,据说他的儿子也个个是风流鬼,而今看来真不是谣言。
“祁少爷,来~”女人特有的芊芊玉指,捏着一个葡萄喂到祁涵唇边。
“边去。”祁涵不耐的甩开抱上他手臂的胳膊,一脸阴霾。
“吆,老大,您怎么能这么对待娇美小娘子。”孔赤虎空出一手臂拉住那名女子以作安慰,却被女子羞恼的躲开,毕竟是舞厅红牌,还算有点脾气。
“祁少爷是不是不开心?”介于祁涵身上散发的冷冽气质,另一个女子始终没敢有所动作,见姐妹被甩开这才妖娆开口,“如果祁少爷嫌这里糟杂,我们姐妹陪您出去走走。”
放眼四周,敞亮包间里其余七个男人,哪个不是与女子纠纠缠缠,也就萧卓没撩陪酒女的衣服,而裴炎和石雨也旁若无人的深吻着,这么看来,自己倒算是异类了。
“不必。”祁涵冷冷起身往外走去。
“大哥,这妞你还要不,不要送我呗,要不这钱花的多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