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不是……”那时候吵的跟什么似的吧?
“这个……。”
外面这两人八卦两位总监,武飞扬此时已经坐在乔斯言的对面了。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啊!”乔斯言说的一派云淡风轻。
武飞扬眉头一挑,“别装了,昨天好多人都看到乔大总监顶着一张臭脸从会议室出来的。”
乔斯言别扭道:“这些人一天天的都干什么啊?不知道好好工作,盯着总监干嘛?”
“快别装了,有事说事吧!”
“那女人绝对神有问题,思维方式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根本沟通不了,”乔斯言大概也是不想忍了,絮絮叨叨的开始吐糟,“你说我好心好意劝她,难道不是对她好吗?她一个企划部的经理,以后和行政部少不了打交道,和你的关系和谐一些不好吗?你猜她怎么说的?说我为了私人目的考虑,”乔斯言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哪有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个小人!还怀疑我的动机,说咱俩们有事,咱们俩能有什么事?啊!生气我了,这个死女人!”
武飞扬就在一边听着,一声不啃,他可以想像得出来孟文染是一幅什么样的嘴脸。
“我当时就该听你的,和她谈个屁,”乔斯言早就后悔和孟文染去谈了。
武飞扬嘴角一勾,耻笑道:“你现在认清她也不算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对这种人以后敬而远之就好。”
“敬个屁,离远点是必须的!”
“行了,别生气了,晚上去喝一杯,我请客!”
乔斯言眉头一挑,“为什么请我?”
武飞扬笑眯眯的道:“看在你辛苦一场却没得个好下场的份上,请你!”
乔斯言没好气的道:“你这是在戳我的伤口。”
虽然戳了乔斯言的伤口,但乔斯言晚上还是和武飞扬出去喝酒了,武飞扬想起白天乔斯言说的话,就问他,“孟文染怀疑咱们俩的关系,你要不要避避嫌?”
乔斯言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避嫌?”
武飞扬撇嘴,“你不怕孟文染嘴欠,出去乱说?”
乔斯言眼一瞪,“那她是得多欠?”
“这事不好说,反正孟文染的为人我一直都是打个问号的,出了这件事之后,我觉得就没有这个女人干不出来的事!”
乔斯言愣了愣,别说武飞扬这话还真有道理,那个女人现在的脑回路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思维,那她为了整武飞扬,编造自己和武飞扬的绯闻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认怂啊,这时候要是为了怕被流言伤到而疏远朋友,那他和孟文染这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怕,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咱身正不怕影子歪!”乔斯言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就义,大意凛然。
可武飞扬听了却直想笑,“好啊,到时候真有什么流言传出来,你可别吓的缩了。”
“啧!这么说话还能有朋友吗?你太小瞧人了吧?”
“好好,算我错了,是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