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受让狐媚子牵进房内,看到小桌上一大盘炒白菜,笑了出来。他知道这是农夫攻怕他饿着,特意下厨准备的。其实他就算几日不吃东西也不会死,毕竟他是妖。
房内布置得极喜庆,极温暖,床板上是绣着鸳鸯的合欢被,屋角摆了个小火盆,小桌上一壶合卺酒,一对红烛摇曳,还有一根掀盖头用的喜秤。
白狐受在床沿坐了下来,掀了盖头把一大盘炒白菜吃个干净,然后舔舔嘴,又把盖头放下来。
「哎,不容易呀!想当初对姊姊信誓旦旦的说情窦没开,这会儿已经坐在喜房里。那个凡人也不再是凡人,让师尊师丈帮着脱去了凡骨,要和你双宿双飞天长地久,啧啧啧。」
白狐受没吱声,狐媚子也没继续闹他,和白狐受又说了会儿话,就出了洞房。一刻后,新房的门又开了,一群小孩子跑进来闹,到床上滚了滚,就出去了。农夫攻踏了进来,将门闩落上,望向白狐受。
「这么快就进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吃上至少一个时辰。」
「让你自己等,不好。」农夫攻抓了抓脸,走过去,拿起喜秤,掀了白狐受的盖头,然后呆了。
「好了,别木了。喝酒,交杯酒。」白狐受舔舔唇,闻到醇酒他馋呀!
农夫攻与白狐受喝了一杯交杯酒,剩下的都被白狐受喝光了去,白狐受一张脸蛋被酒醺得红扑扑的,双眼带点水雾,越发迷人。农夫攻将他的首饰发饰都拆了,一头雪发披垂下来,然后他将白狐受一把扑倒,压在床上,开始解他的衣裳。
穿在白狐受身上的,是一件红色绣金线的肚兜。
白狐受眼带水光,淡淡的问。
「喜欢吗?」
农夫攻点头,将白狐受的衣服全解了,然后褪下自己的衣裤,露出实的胸膛和身材。白狐受一个脸热,身体里有把火烧上来,他抱着农夫攻一个翻身,自己就跨坐上农夫攻的腰。
「夫郎,让我来伺候你。」
白狐受笑着,抬起臀坐上农夫攻的器物,撑着农夫攻的胸膛,上下款摆起腰来。农夫攻的男根在白狐受光滑湿热的体内进出,滋滋有水声,白狐受白发上下飘扬,绯红沉醉的表情好不艳丽。他朱唇微启,吐出呻吟,那处缩吐纳,摩擦着农夫攻胀大的性器。
「阿……哈阿……」
白狐受仰起脖子来哼喘,忽然听到门外一些极细的响动,料想是村民在听墙角,口念咒语,罩了个结界在房内,外面就什么也听不到了。果然,附耳在门上的一些村人互相面面相觑了,怎么才听到一点点就没了?
「小两口低下声去了吧?」有人说,大伙儿只好散了。
白狐受骑在农夫攻身上,上下前后的动着臀,xiǎo_xué有技巧的用力绞紧、缩放,果然看到农夫攻露出快活的表情。他带着点得意,撑着农夫攻的胸膛,加快抬腰和坐下的速度,寻着让自己最舒爽的角度,让农夫攻的物事在他的体内穿梭。
农夫攻看着白狐受迷乱的表情,愈发情动,抬起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