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回来休息的唐谨如,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哥哥像抛尸一样扛着一个人从屋里出来,手机还提着箱子。
“……哥,你这是……”
唐靳远见到唐谨如,脚步一顿,问道:“妈怎么样了?”
唐谨如愣愣地回答:“没……没什么大问题了,过两天就能出院……你……”
“出院那天你打我电话,我去接你们,这段时间我和白荼就不在家住了,过一段时间再回来。你好好照顾爸妈。”
他说完就要抬脚走。唐谨如又叫住了他。
“哥,妈这次出事似乎不是意外,有人在她车上动了手脚。”
唐靳远脸色顿时变了:“是谁做的?”
唐谨如摇头:“爸还在查。”
唐靳远刚想说什么,肩膀上的白荼难受地扭了扭,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犹豫了一下,说:“这件事我想我不需要插手了,不管是什么人,敢动妈妈,爸爸掘地三尺也肯定要揪出来的,他比我们任何一个都想弄死那个人。”
白荼还在动,唐靳远连忙对唐谨如说:“我先走了,事情解决了给我个电话,看看咱爸是怎么为爱人讨公道的。”
唐谨如还想问他肩上动来动去的是不是白荼,可唐靳远迈着长腿,三两步就不见了。
城南的房子是独立院落,唐靳远刚将车停好,白荼就缠了上来,迫不及待的白荼央求着唐靳远,二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又来了一次,对白荼来说,倒是很多次。
完事后,抱着白荼进屋,将他放到床上后,唐靳远打开了行李箱。
白荼这才注意到箱子里并不是全部都是衣物,上面一层的东西非常眼熟,是之前白寻隔三差五托王艺甜送来的礼物。
“带这些来干什么?”白荼问。
唐靳远拿出其中一件物品,走到白荼身边说:“荼荼,你这发情也太可怕,虽然我是个正常男人,可也禁不起你这么长时间不间断的压榨。”
白荼又羞又急,红着脸道:“不是的圆圆,我……我不是要……”
“我知道。”唐靳远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可我总不能看着你一直难受,正好你爷爷之前送了一堆情趣用品过来,我们把这些都用了好不好?”
白荼忽然明白了那些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东西大概是用来干嘛的了,羞得不敢看唐靳远了,低下头道:“我……我都听你的。”
等白荼从极烈的发/情期度过之后,唐之建和宋瓷已经回了挪威,白荼对于没有见到宋瓷一面而耿耿于怀,唐靳远只是笑笑不说话。
期间白荼接到过白寻的电话,专门来告诉他,已经给他报仇了,白荼听得莫名其妙,后来他听到唐谨如给唐靳远打来的电话,说王艺甜入狱的第二天,就在狱中与人斗殴,被人划烂了脸。唐靳远表情冷淡,说了一句便宜她了便挂了电话。
唐靳远带着白荼从城南回来的第二天,又开始拾行李了,白荼提醒他:“圆圆,我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唐靳远道:“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去挪威登记结婚,白小荼,去吗?”
白荼愣了一下,尖叫起来:“我要做新郎了?”
唐靳远亲他一口:“是,我的小新郎。”
当天晚上白荼兴奋得整晚没睡。
六个月后,影帝白寻又上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