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偷偷笑了笑,说:“那你就不去了吧,我走了。”
宋瓷走后,白荼在房里把最近买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全部翻出来,摆了满床,头疼地在中间进行取舍。
不能都带走吗?都想要啊。
……
宋瓷这些年保养得当,和王艺甜站一起像两姐妹似的,二人逛累了,找一家冷清地咖啡店,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休息起来。
“宋阿姨,别看这家店冷冷清清的,可是这儿的老板人特别好,他做的松饼非常好吃。待会儿您尝尝。”
宋瓷环视了店内,没什么人,服务员也少。
“这儿坏境挺好的,你怎么找来的。”
王艺甜神秘地说:“缘分。”,她笑了笑,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其实是有一天我躲狗仔的时候,不小心跑进来的,然后店老板帮我拦住了要进来的狗仔,这里是不允许相机拍照的,后来就常来了。”
宋瓷喝了一口刚送来的咖啡,点点头,评价道:“还不错。”
等松饼上来的时候,王艺甜推给了宋瓷:“尝尝。”
宋瓷拿着叉子正准备要吃,王艺甜又开口了:“宋阿姨,靳远最近在忙什么?好像很久没见到人了?”
她一边说一边细细地观察宋瓷的表情,宋瓷叉了一块松饼,吃了一口,才回答说:“他是唐氏的掌舵人,忙的自然是唐氏的工作。”
王艺甜吞吞吐吐地说:“那……我怎么听说……听说……”
宋瓷看了她一眼,道:“听说什么了?”
王艺甜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听说靳远最近和住在你家里的白荼在交往,听说还准备结婚了。”
她生怕错过宋瓷的任何情绪,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可宋瓷却在听她说了这些的时候,垂下了眼睑,慢悠悠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你是怎么听说的?”
她的声音平淡,王艺甜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能继续道:“谨如告诉我的,他们兄妹二人感情那么好,靳远有什么事,会第一时间告知的人,大概就是谨如了吧。”
搅拌咖啡杯的手忽然停住了,王艺甜见宋瓷似乎被触怒,忙接着说:“靳远是理智的人,如果不是白荼用具有欺骗性的表面迷惑靳远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和一个男人去结婚吧。”
宋瓷终于抬起头来,皱眉问道:“欺骗性的表面?”
王艺甜点头:“装作单纯无知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对他不设防,用完美的假装讨好所有人。”顿了顿,又说,“现在很多人都爱追赶潮流玩玩男人,可是男人毕竟不能娶回家的。靳远要玩,可以理解,但白荼就不同了,他居然想进唐家户口,一个大男人,也不嫌自己恶心。”
宋瓷用难看地脸色探视着王艺甜,王艺甜心里一咯噔。她勉强地笑了笑,说:“宋阿姨,您别生气,他们要结婚,肯定怕你们反对,所以也没提前通知你们,不过没关系,他们这次去欧洲不止是游玩,其实也是去登记结婚的,明天就走了,今天去拦还来得及。”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而且知道得非常清楚?”,宋瓷语气沉沉,显然很不开心了。
王艺甜心里忽然没底了:“都是谨如跟我说的。”
宋瓷手里的勺子一松,和杯子碰撞出清脆的“叮咚”声,王艺甜心中一紧。
“为了不让谨如死皮赖脸的跟着靳远去欧洲,我们一致商定唯独这件事必须瞒着她,她甚至都不知道靳远要结婚的事情,你是从哪个谨如那儿听来的?”
宋瓷咄咄逼人,王艺甜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心里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