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笑着说:“不用谢,我和谨如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关心她是应该的。嗯......不如我叫你靳远吧?在谨如的面前也称呼你为唐先生总感觉和谨如的关系都远了。”
唐靳远说:“随便你吧,还有事吗?”
王艺甜:“没事了,哦对了,代我向白荼问好啊,他的伤好点了吗?”
唐靳远又看了白荼一眼,说:“好点了,我会帮你转达的。不早了,拜拜。”
没等对方再说话,唐靳远就挂了电话。
白荼见他打电话老是看自己,就问道:“谁呀?”
唐靳远犹豫了一下,说:“王艺甜,让我代她问好。”
白荼听是王艺甜,心情很好的说:“她提到我了吗?我应该和她说两句话的。”
唐靳远就知道,白荼听到王艺甜肯定欢喜,可知道是知道一回事,心里还是酸酸的。
他关了台灯,说:“睡吧,我也回去睡了。”
面对唐靳远忽然的冷淡,白荼望着天花板眨眨眼,圆圆为什么生气了?
....
白荼的屁股好了之后,脚上的伤还不能下地,仍然每天不是被推来推去就是被抱来抱去,他已经完全将唐靳远的怀抱当做第二张床,有时候睡午觉睡过头了,从床上被抱下来他都醒不来,在唐靳远的怀里睡得特别香。
这天,唐靳远从外面回来已经很晚了,洗了澡,到白荼房里看看他,结果门没关,灯也还亮着。白荼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窗户睡着了,他走过来,从窗户往外看,正好能看到大门。
有人等待的被需要感一下子就笼罩了他,像一股暖流把心填的满满的。他把白荼抱起来,被熟悉的味道包围的白荼一接触到他的怀抱就自然而然的往他怀里拱,唐靳远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挂起掩不住的幸福笑意。
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到床上,正要把手抽出来,睡着的人无意识的抱紧了他的手臂,嘴巴砸吧两下,又陷入沉睡。
唐靳远轻轻抽了抽手臂,没扯动,抱得还挺严实。
犹豫了一下,他脱了鞋,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不压到他的脚,拉过被子,盖住了二人。
温柔的,令人安心的味道,白荼又往令他舒服的地方拱了拱,直拱得唐靳远心猿意马。柔软的头发扫到下巴上,仿佛心也跟着痒了,温热的鼻息喷到胸膛,让人血液都沸腾起来。
唐靳远抱着白荼,某处早已揭杆就等起义了,可怀里的人毫无警觉,睡得可香。
他心中不忿,自己忍得这么难受,可对方却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舒服怎么来,撩得他满身火。他恶作剧地捏了捏白荼的脸,白荼的嘴被扯开了点,差点没流出口水,唐靳远赶紧松了手,白荼吸了吸口水,又砸吧砸吧嘴,继续睡。
这副样子逗笑了他,他身子往后退一点,让自己的胸膛离开白荼的额头,然后用力弹了一下,白荼轻轻的嘤咛一声,像是知道前方有个结实的胸膛似的,又往前拱,拱到胸膛了,就借着胸膛蹭了蹭被弹疼了的额头。
唐靳远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被撩拨得越发难耐了。
最后一晚上都没睡好。
早上白荼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唐靳远的怀里,他赶紧检查自己全身,有没有哪个器官现原形,他常常睡觉的时候因为妖力不稳,耳朵或者尾巴或者眼睛变回兔子样。
还好还好,都没问题。
他抬头看一眼还在睡觉的唐靳远,对方睡得很沉,手还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