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不会!补充营养。少喝酒。”
护士查看了两只吊瓶的标签,转身要走时,钟弦问道,“我睡了多久?”他发现病房窗外的天依然是黑的。
护士迟疑了一下,邻床男人说:“一天。”
“二十六个小时。”护士给出确的时间。
什么?
“我得走。”
护士愣了一下,“要走?好啊。如果你走的了的话。”
钟弦这才发现自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请把我的手机……”
“休息!”护士不理会他的请求。转身走了。
护士过了一会儿又返回了病房,拿着一套和邻床男人一样的条纹病服放到钟弦床边的柜子上。
“需要住院观察三天。我给你换病服。”说着动手解钟弦身上的衬衫钮扣。
钟弦露出一脸抗拒。
护士盯着他的脸:“生病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钟弦不妥协。
女护士放弃。“好吧。你自己换!”转身走了。
钟弦企图坐起来。
“小心。”邻床的男人从自己的床上下来,扶住他,“不要串了针。你要去洗手间吗?这是高级vip病房,厕所就是那个紫色门。”他帮助钟弦从床上坐起来。垫了个枕头在他背后。
“我的……手机。”钟弦向男人求助。
“在柜子里。”那男人打开钟弦病床旁边的床头柜,找到他的手机。“你朋友多细心。东西的多整齐。”
“我,朋友?”
“这个是他刚才带来的。”
钟弦顺着男人的手指看过去,发现旁边柜子上有一个保温壶。里面大概是吃的东西吧。这样用心照顾他的人,莫非是大科?
也许他晕死过去后,有人发现了他,并用他的手机找到了大科。
钟弦打开手机查看,发现他的手机被人调成了静音。有数个未接来电。微信留言也留到爆满。他刚到新公司上任就失踪一天,确实不应该。
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是几分钟前,电话号码是大科。钟弦疑惑了,这说明在医院照顾他的人不是大科。
他没有回电话,因为他虚弱到眼神都很难集中。
他很饿。胃里很不舒服。邻床男人一直关注着钟弦,此时主动打开保温壶递过来。
“是鸡汤。炖的火候很好。”
钟弦接在手里。香味确实很诱人,丝丝清甜好闻的很。他尝了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饥饿,他觉得从没喝过如此好喝的汤。一口气喝掉一半。
身上很快有了力气。他向邻床的男人报以感激一笑。“谢了,哥们。”
那男人倒扭捏起来。“客气,你朋友让我帮忙关照你。还给了我这些。”他从病服口袋中掏了几张百元大钞,不好意思地放在钟弦的床头柜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不能。”
钟弦望着那些钱。心中感到纳闷。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帮他?
倦意袭来,钟弦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女护士在扒他的衣服。衬衫已经被扒下去大半。钟弦立即用手抓住裤子。
女护士抱怨。“打完吊瓶了,要换病服呀!我们有规定的。”
“让我来吧。”一个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
那声音随及又戏谑地说:“他还是个雏儿,你可别占他便宜。”
女护士红着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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