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不像装死,好像是真的晕过去了。刘林东把他抱起来,发现浣熊脑袋上肿了一个包,恐怕是慌不择路逃命时撞到树上,痛得晕死过去了。
“真是个笨蛋。”心痛地摸他的头,无法想象,究竟得多大的力气才会撞出这么大一个肿块,一定痛得厉害。
把昏迷的小浣熊平放在腿上,刘林东用手摸他肚子上的软毛,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光芒。无论韩元的身材多娇小,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在人类的形态下永远不可能这样不占地方地躺在某处,更不会乖巧地睡在大腿上任人上下其手。男人咽了咽口水,这个状态太完美了,不哭不闹,不会拒绝,就这样静静地卧在他怀里。
完全属于他,听从他的命令,没有思想的美丽人偶……
他的手指顺着浣熊柔软的肚子往下滑,腹部的软毛触感极佳,绒毛下面是粉嫩的小肚子,软绵绵的,很温暖。继续往下,是藏着生殖器的囊袋,顶端有个小孔,用指头把皮拨开,迷你型的棍状物就探出一个头。用指尖刺激的话,小东西就会发抖,像朵可爱的金针菇。
“该死,我在干什么。”一股冲动在体内翻滚,脉搏都集中在下肢,刘林东对着一只昏迷的浣熊,毫不犹豫地勃起了。
他当然没有变态到想进行人兽杂交的地步,但那玩意涨得发痛,不得不先把小浣熊放下,自己解决。他背靠大树,握住自己的东西,手掌的感觉和进入柔软的通道完全不一样,但能勾起很多过去的回忆。
第一次自渎,是初二下学期的事。
那时他和韩元还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死党,对方因为父亲再婚,外公外婆年迈,家里没人照料他,常常去刘林东家里蹭晚饭。
十四岁的刘林东已经是艺术生了,课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绘画,惟妙惟肖。而韩元喜欢看小说,偶尔写些练笔的作品。下午放学后,他们就在朝阳的卧室里吃刘妈妈准备的点心,各干各的事,朝自己的梦想努力。其实,大多数时候韩元都在神游天外。他的脑袋瓜里有太多的奇思妙想,却不善言辞,无法表达出来,只能自娱自乐,把心里的感动写在纸上。
“这次的故事很有趣。”刘林东作为唯一的读者,常常会给他鼓励。
他清楚韩元性格上翻天覆地的转变,但无能为力。
小时候的他活波开朗,心中充满正义感,看不惯学校里的霸王欺负弱小,总会挺身而出。那样的他在刘林东的记忆中占据了异常重要的一块位置,鲜明而充满阳光,像一只飞天的鸟。如果没有他,男人大概还是唯唯诺诺,软弱好欺负的眼镜猴。
所以说,是韩元改变了他,但他无论再努力,也无法扭转那个人越来越孤僻的性格。时间一长,他变得更加不合群,甚至无法正常与人交流,除了不能拒绝的社交活动和上课外,走到哪里都是独来独往。
就连和死党在一起时,话也少得可怜。
他总是沉默地看书,阅读一本又一本的中外名著,然后摘录他喜爱的句子,反复轻轻朗读。
朗诵诗句时,他的嘴唇微微开启,表情很专注,好像在完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刘林东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认真,毫无杂念,